在望舒楼找了一圈没有见到徐明月的舒柏,战战兢兢转身入了清园。
刚要靠近书房,便被舒槐阻挠了前行之路:“舒柏,殿下让你先去沐浴更衣。”
舒柏虽然动作上听从了舒槐的话,但瞧着舒槐下意识的躲闪,心里还是有些闷。
“我主子说了,这等病只能通过那等子事情染上,无甚大不了的。”
“哦。”舒槐应了一字,又与舒柏拉开了一步距离:“那你别传染给我了。”
舒柏的眼睛瞪得老大:“舒槐你有病吧,老子一没病,二不会同你做那档子事情,你操心个屁。”
脏话都被气出来了,想来是真的被气狠了。
走到舒柏跟前,拍了拍舒柏的头:“小朋友,少说脏话。”
“你丫才是小朋友。”
感知到舒槐的凑近,舒柏心里舒服了几分:“比我大六个月,值得吹嘘一辈子吗?”
低头浅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值得。
心头的不快骤然退散,舒柏看向舒槐的目光又多了戒备。
脑海浮现谢清尧离去之时,落在他身上的那一眼,舒柏身上的汗毛又一次竖了起来。
“我前主子莫不是想让我下油锅?”
“你主子可是郡主,你主子不动你,谁能动你?”
舒柏笑得比哭还难看:“你都没见到我主子逃跑那样儿,一瞧就是夫管严。”
以前他还以为谢清尧要听徐明月的,如今瞧来,压根不是这样的。
想起往事,他主子哪一次没有如了他前主子的愿?
洗漱完毕,舒柏一入书房便跪了下来,既没敢多看一眼谢清尧,更没敢朝着徐明月投以求助的目光。
“殿下,主子,属下方才重新回别苑瞧了,那些个妓…女子都已经在重新梳理妆容,开始忙着练舞了。”
“她们可曾怀疑郡主之身份?”
舒柏跪地的身子,几近匍匐,偷偷蔑了徐明月一眼:“想来还是察觉出了些许异样。”
徐明月一手赶忙握住谢清尧的食指:“她们的确认出了我不是阿诗,可也无妨。”
“我是她们唯一的活路,她们给的那些个银子也是为了安我的心,她们不可能将我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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