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信息量的冲击下,无名差点忘了自己今天的主要问题。
“你既然跟了我这么多年,那你知不知道我和钟…。。”
这要怎么问,里尔斯怎么可能知道这些细节。
梦境里的时间跨度,说是有几十年也不为过,倒是可以询问自己有没有长期失踪过。
“我,有没有长时间没有找你们做事的时候?”
里尔斯回想着,然后摇摇头:“没有…。”
“您离开最长的时间,就是这次。”里尔斯沉默片刻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五十年前似乎还有一次,大概有半年时间没看到您。”
就只有半年嘛…。
那这个梦境,可能就真的是梦境而已,无名松了口气,悬起的心落了下来。
“那次您似乎自璃月回来,然后…。就再也没去过璃月。”
“什么意思?我之前经常去璃月?”无名问道。
里尔斯回答道:“也不光是璃月,还有其他几国,一年总要去上一次的。”
“算了,不说了。”无名越听越晕,等等看,若是还继续做那样的梦,再想解决的对策。
可能是在梦里入土为安了,梦境没了发展的余地,后续的几天的梦都很正常,没什么奇怪的地方。
但这丝毫不耽搁梦境中的一些细节逐渐在她脑子里补全。无名分明地知道这些内容不是短短的梦境可以交代清楚的,但它还是凭空出现在脑海中,而且越来越清晰,内容越来越多。
有时,白日里好好地做着事,脑子里就突然蹦出一段“回忆”出来,无名觉得自己快精神衰弱了。
飞鸿居的门锁被轻叩了两声,而后门自外侧推开来。
“这几个人月飞鸿居关停,都不营业了,客人请回吧。”无名恹恹地说道。
“哦?那还真不巧,我正念着清心酒的味道。”
这个声音…无名抬起头,只见钟离推门而入,坐在她对面,一点也没把自己当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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