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物名:硫喷妥钠”
“俗名:吐真剂”
“来源:史塔西。”
昏黄的羁押室内。
李爱国一边拧开安瓿瓶,拿起注射器抽起药水,一边扭头看向季怀:“现在你应该放心了,这批药物是史塔西从拜耳制药搞来的,副作用应该不大。”
季怀只是微微抬起头看了看李爱国,又闭上了眼睛,嘴巴里小声嘟囔着:“主啊,原谅面前这个迷路的羔羊吧”
看到他这样子,李爱国苦笑着摇摇头。
如果季怀能够配合将一切都讲出来,那么气象站也可以节省一些药剂。
只是这老神父坚信自己的信仰能够帮助他扛过一切魔难。
“既然如此,也只能如你所愿了。”
人啊,总是自信可以掌控自己的一切。
李爱国抽起了药水后,并没有自己动手,而是交给了一个身穿白大褂、戴着口罩的同志。
“廖雪松组长,麻烦你了。”
注射吐真剂的危险性很高,被注射后很容易暴毙。
为此李爱国建议气象站组建一支专门的药物小组,来完成这项工作。
药物小组的成员都是医生出身,具备丰富的医疗知识,并且忠实可靠。
廖雪松接过注射器,冲着旁边的几个白大褂点点头:“开始吧。”
那些白大褂把早就准备好的医疗设备和抢救药物取出来,站在旁边时刻待命。
季怀被绳子束缚在椅子上,随着吐真剂的注射,面部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青筋在太阳穴处剧烈跳动。
他的瞳孔先是扩散成漆黑的深渊,继而收缩成针尖大小。
审讯室的白炽灯在他眼中折射出诡异的光斑。
“实验品已经进入无意识状态!”廖雪松检查了季怀的瞳孔后,冲着李爱国点点头。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季怀”
“告诉我,你是男人还是女人。”
“男人。”
人哪怕是在无意识状态中,也会尽力保守自己心底的隐秘,需要先从一些简单的问题入手引导对方。
李爱国又连续问了几个基本问题后,问道:“跟你有联系的维持会委员有几人。”
“五人。”
“告诉我,他们为什么听你的命令?”
“把柄。”
旁边的周克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
在前两天的审问中,季怀扛过了气象站的几乎手段,并且表现得非常淡定。
为什么说是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