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府医做什么?让那个老头子来围观我们圆房吗?”
“没想到你还有这种嗜好。”
在谢劭奇怪又审视的目光中,沈嘉礼恨不得将头摇断。
“我我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你冤枉我。”
这个男人为什么总能压制住她啊。
沈嘉礼在心中哀嚎。
她妞妞捏捏的坐在被褥上,看着面前淡定的男人。
长得还不错。
罢了,豁出去了,伸头缩头都是一刀,反正她不吃亏。
打好草稿的沈嘉礼轻轻闭上眼睛。
“嘶……”
谢劭忽然痛苦的捂着额头,脸色苍白,手指的青筋似乎都在诉说着痛苦。
刚做好腹稿的沈嘉礼瞬间将那些事忘的一干二净,忙上前查看。
“怎么样?是不是头疼了?”
谢劭点头。
“我帮你按按。”
谢劭任由她动作。
女子软糯的手指按在他双鬓间,那股清香浸入心腹,若有似无的温柔最是致命,原本只是装作头痛的谢劭似乎都有了点烦恼,又被女子轻而易举的安抚下去。
他看着自己苍白的手腕,想着府医告诉自己的话。
“王爷,您身上这毒,决不能和女子发生接触,否则,害人害己啊。”
额头轻柔的触感还在,谢劭睁开双眼,看向那个令他为之痛恨的方向,脸上的冷意一闪而过。
谢劭以为自己会像从前一样,顶多睡半个时辰,就会被身体的寒衣或是头痛弄醒。
可罕见的,他一夜无梦睡到天亮。
枕边的女子睡相真是差,四仰八叉的甚至还在打小呼噜,粉嫩的嘴唇一张一阖,带着引诱。
谢劭面无表情将人推开,正想叫人进来伺候,目光却落在了不远处的香炉上,里面的安神香只剩下一小节。
他平时没有叫人点安神香的习惯,而拒他所知,沈嘉礼被扔在村里长大,也没有这个习惯。
所以是为了自己吗?
男人目光落在那软滑的小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