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鸿拉着白忱雪在他身边坐下,“我们道士不只要在山上修行,也要红尘炼心,要入世,入世也是修行的一种。我大哥性格像我爸,沉厚稳重,我和我妹妹像我爷爷和我妈多一些。”
白寒竹手指缓缓拈须。
那个茅君真人的确是个老顽童,嘻嘻哈哈没个正形。
荆母也是性格热络,为人随和,爱说爱笑之人。
这家人虽是道士,除了那高深莫测的身手之外,倒也和常人没有太大出入。
白寒竹敛了神色,“今天你和小雪只是订婚,订婚不代表结婚。你俩认识时间不长,交往时间更短,还需要好好考验。等过了我这关,你们才能领证结婚。结婚前,不该做的事,不能做,知道吗?”
荆鸿颔首,规规矩矩道:“明白。等领证后,我再为白家传承香火。”
白寒竹白了他一眼,心中暗自腹诽,明明生的孩子姓荆,怎么成了为白家传承香火了?
荆鸿拉着白忱雪站起来,“爷爷,您累了半天了,去补个午觉。我送雪雪上楼休息,她身子弱,折腾半天,该倦怠了。”
白寒竹叮嘱:“不该做的事,不要做,记住了吗?”
荆鸿道:“您放心。”
嘴上答应得好好的,一进白忱雪的闺房,他就把她按到了门上。
手掌拢着她细细窄窄的后背,他弓着腰,探身将唇凑到她的嘴唇上浅尝了一口,笑,“甜。”
白忱雪娇嗔:“一嘴的酒味。”
“那我去刷牙。”
“不要。”
“那我走。”荆鸿松开她,拉开门走出去。
白忱雪愣住,这臭道士,不知道女人说不要,只是本能吗?
他就这么走了?
听到外面脚步声越来越远,白忱雪心中有些失落。
她抬手摸了摸被荆鸿亲过的嘴唇。
他的唇很烫。
只是亲那一下,让她一直微凉的嘴唇也热起来。
她去卫生间刷了牙,洗了把脸,将脸上的淡妆卸了,换掉衣服上床躺下。
想到荆鸿刚才将她抵在门上,吻她,大大的手掌拢在她背上,她心中一阵发热,就连后背也渐渐变热。
她想,他果然是阳气十足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