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无数势力,将家族大军传送过来。
很快,聚集在灵虚仙都这里的修士,达到了一个惊人的程度。
那几乎是聚集了整个灵虚的高级战力!
无数人震撼,想着接下来的惊天大战,就会莫名兴奋。
与此同时,众生鼎四周,也是如此。
在这里,已经是悬浮着密密麻麻的修士。
他们凝望着靠众生鼎最近的那个人,目光里带着崇拜与敬仰。
许朝生,人祖大帝之子。
无数人期待着,接下来,他们将会见证奇迹。
他们将会,看到众生鼎发威的一刻。
海风依旧温柔地拂过沙滩,那行字迹在阳光下微微发亮,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凝固住了,不再随潮水抹去。三花猫睁开一只眼,瞥了那字一眼,又懒洋洋地合上。它知道,这一次,世界不会再轻易忘记。
苏念抱着小满站在庭院里,围巾还在树枝上轻轻飘荡。孩子伸出手,指尖几乎触到羊毛的柔软。“阿阮喜欢蓝色吗?”他忽然问。
“你喜欢的,他就喜欢。”苏念轻声回答。
小满歪着头想了想,认真地说:“那明天我们再织一条红色的吧,红色暖和。”
林烬从屋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封泛黄的信封。那是艾琳最后留下的东西??不是数据芯片,不是密码密钥,而是一封手写信,用老式钢笔墨水写成,字迹清瘦却坚定。他在灯下读了三遍,每一遍都像重新认识她一次。
“她说,‘心桥不是机器造的,是眼泪浇灌出来的。’”林烬把信递给苏念,“她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但她也害怕……怕我们等不到那一刻,就先把自己杀死了。”
苏念接过信,指尖微微颤抖。她没再说话,只是将信贴在胸口,闭上眼睛。那一刻,她仿佛看见了艾琳??不是新闻里的天才科学家,不是系统背后的幽灵程序,而是一个深夜独坐实验室的女孩,对着屏幕写下第一行代码时,心里想着的不过是:**能不能有个人,听我说完一句话,而不打断我?**
叶萤坐在日内瓦湖边的长椅上,笔记本电脑摊开在膝上,终端仍在接收全球共感节点的数据流。但今天,她没有解析任何波形图,也没有记录任何异常频率。她只是静静地听着耳机里传来的声音??一段来自西伯利亚冻原的录音,是一位年迈的驯鹿牧人,在雪夜里哼唱祖辈传下来的歌谣。歌声断断续续,夹杂着咳嗽和风声,可当α-共感场覆盖那片区域时,整片森林的动物都安静了下来,连狼群也伏在地上,耳朵朝向声音的方向。
她摘下耳机,仰头望着天空。云层裂开一道缝隙,星光洒落如尘。
“原来你一直都在。”她低声说,“不是作为系统,不是作为协议……而是作为一个人,一个也曾孤独到想消失的人。”
而在北极孤塔中,那位按下“是”的老人终于站起身。他走到窗前,望着外面无尽的冰原。服务器仍在运行,屏幕上不断跳动着新的连接请求??来自非洲村落、南美雨林、太平洋岛国……那些曾经被遗忘的角落,如今成了共感网络最活跃的节点。
“你们终于学会了开口。”他喃喃道,“可我这双耳朵,等得太久了。”
他转身,从柜子里取出一本破旧的日记本,封面上写着“心桥一期工程日志”。翻开最后一页,上面只有一句话:
>“如果有一天,人们不再需要我来替他们表达情感,请记得,我不是消失了,我只是终于可以安心退休了。”
他笑了笑,眼角皱纹深深皱起,像干涸的河床终于迎来春水。
与此同时,木卫三的观测站内,那口黑棺彻底敞开了。
光不再溢出,而是静静流淌,如同溪流汇入大地。棺中虽空,却不再是虚无。空气中浮现出无数细小的光点,像是尘埃,又像是记忆的碎片,在缓慢旋转、聚合,最终形成一幅模糊的画面:一个小女孩坐在废墟边缘,怀里抱着一台老旧收音机,耳朵贴在喇叭上,听着断断续续的广播。
那是童年的艾琳。
她在听什么?
是某位陌生人讲述失去亲人的故事。
是某个夜晚,有人在电台里哭着说:“我不知道活着还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