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确实想要。
因为喜欢,因为爱,所以也能接受她的过去。
琥珀色眸子缓缓合上,黑尾沉沉吐出一口气,做出自己的选择。
结果,下一秒,像杀猪一样的惨叫就响彻整个屋内。
刚洗完澡的顺毛几乎要因为疼痛,炸成平时的黑色鸡冠头。
“我的手法不好么?”望月佑子一脸无辜,又薅了两把。
黑尾被弄得疼得受不了:“停停停!请问你对手法好的定义是什么啊!”
面对质疑,觉得好心没好报的望月佑子气鼓鼓地回应。
“当时一群人给我鼓掌,夸我手法好,这还不够?”
黑尾呆住:“一群人……?几个?”
望月佑子一巴掌抽上去:“你在想什么?”
虽然对方没说明,但绝对不是在想什么好东西。
她幽幽地叹了口气。
“你忘记啦?上个月,社团农学院的朋友邀请我去参观他们实验室。”
“当时她师兄在做猪的人工受精课题,我正好去参观,他们养的实验公猪膘肥体壮的,一群人薅半天都薅不动那只猪,还差点被踹飞出去。”
“然后我寻思要不自己去试试,结果三下五除二就弄出来了,一群人鼓掌夸我手法好。”
“哦对了,他们说下次有这事还找我来,有时间再教我阉猪。”
说完,她忍不住得意地哼哼两声,沉浸在新闻系天降猛女拯救弱小农学生的快乐之中。
黑尾铁朗呆住:“那只猪多少斤?”
望月佑子回想了一下:“呃……。大概四百多斤?”
“那我多重?”黑尾指着自己继续问。
望月佑子上下扫视他:“呃……大概一百五十斤?”
“你知道就好。”黑尾看着她呵呵直笑,“不过说起来,你确实蛮有天赋的,刚才说得一下子就做到一半了。”
他指的是刚才望月佑子打包票,“绝对会让你**”这句话。
望月佑子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真的吗?其实当时那只猪嗷嗷叫,我还以为用的劲有点大……刚才其实还蛮心虚。”
“真的。”
黑尾干笑了一声,继续说:“我现在欲死。”
望月佑子:“……”
于是,默默举起自己的手,有点不高兴地
反问。
“那我手上的是什么?”
黑尾铁朗:“……”
然后无比嘴硬地给自己找补:“这叫痛并快乐着。”
随后,红着脸开门观察北信介是否睡着,蹑手蹑脚带望月佑子去洗手间把手洗干净。
一切草草的结束,望月佑子伸了个懒腰,准备往床上一扑,即刻入眠。
可下一秒,周边的光亮骤然一暗,和自己差距甚大的身体突然压了上来。
望月佑子尝试着挣了挣,神情不虞:“你要干什么啊?刚才不是说我弄得你疼到想死么?”
可面对抗议,压在上面的人却没有一丝介意的意思。
“没事的。”
随后,线条紧实的手臂撑在身侧,黑尾声音低哑醇厚,带着一丝蛊惑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