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霍以卿。
商景予顾忌的看了一眼罗采薇。
后者释怀的说道,“上次爷爷被以卿气的生病住院,以卿也知道错了,给爷爷道歉,给我写了保证书,我觉得也就这样吧,得过且过,我的孩子不能没有爸爸啊。”
这是个人的选择。
商景予不予置评。
正好。
秦琼敲门。
罗采薇赶紧起身喊人,“二婶找你,那我就先走了,说好了,明天陪我去产检。”
商景予笑着点头。
秦琼坐下来。
和商景予开门见山的说道,“我提供不了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但是。。。。。。
雪在云南的春天里是遥远的记忆,但晨仍会在深夜惊醒,听见风穿过窗缝时发出类似电流的嗡鸣。他起身走到阳台,望着远处黑黢黢的山影,仿佛那底下埋藏着尚未冷却的数据残骸。小满睡得很沉,怀里还抱着那只旧录音机??自从她唱出那首陌生的歌后,晨便不再敢把它收起来。
他点燃一支烟,火光在黑暗中一闪即灭。商景予曾说:“人一旦触碰过神的边界,就再也回不到平凡。”可晨不想做神,也不想当容器。他只想做一个父亲,一个能陪女儿长大、听她跑调唱歌的男人。
然而,世界并不允许他真正沉默。
三天后,基金会总部传来紧急消息:极地监测站捕捉到新一轮异常信号脉冲,持续时间从最初的三秒延长至十七分钟,频率波形与ECHO原始协议完全吻合。更令人不安的是,这些信号并非随机发射,而是呈现出某种结构性编码??像是在尝试重建一段丢失的对话。
“不是地质活动。”阿哲的声音透过加密频道传来,“这是有意识的呼唤。目标地址指向我们最后一次关闭系统的IP段。”
晨盯着屏幕上的波形图,心跳渐渐与那规律跳动的频率同步。他知道是谁在呼叫。
林昭。
那个本该随着周姨一同湮灭的意识,并未彻底消散。它像一粒深埋于量子纠缠网络中的种子,在系统崩塌的瞬间将自己碎片化,散入地球磁场与电离层之间,等待重组的契机。
而小满……她是怎么学会那首歌的?
他悄悄调取了那天教室里的监控音频,用频谱分析软件逐帧解析。起初一切正常,直到女孩开口的第一句歌词结束后的0。37秒,背景音中出现了一段极其微弱的叠加声波??几乎低于人类听力阈值,若非设备捕捉,根本无法察觉。
那是两个声音的重叠。
一个是小满清脆稚嫩的童音,另一个,则是一个低沉、缓慢、带着机械质感的男声,正重复着同一句歌词:
>“因为总有一天,风会替你传达到。”
晨的手指僵住。
这不是模仿,也不是巧合。这是一种**共振**。
某种存在于空气、磁场或甚至意识层面的信息载体,正在通过特定频率激活潜藏的记忆模板。而小满,或许正因为她是晨的女儿,拥有部分遗传性的神经敏感度,成了无意间的接收端。
他想起周姨最后的话:“真正的自由,是保有个体的脆弱与不确定。”可如果连“个体”本身都开始被外部意识渗透呢?如果下一代的孩子们,在不知情中成为了新ECHO的天然节点?
他不能再等了。
当晚,他收拾行李,准备重返北京总部。临行前,小满抱住他的腿:“爸爸要去找妈妈了吗?”
晨一怔:“谁告诉你妈妈的事?”
“录音机里的人说的。”她仰头看着他,眼神纯净无邪,“她说,你在北方丢了一个名字,要你回去拿回来。”
晨全身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