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妈你爽出猪叫了,真是天生当母猪的料。踢屄,踢屄,踢废苏萍舅妈生表哥的老贱屄,哈哈哈。”阿刚笑着再来三脚,“踹屄,踹屄,踹烂被舅舅肏黑的舅妈臭骚屄,嘻嘻嘻。”
“哦呦!畜生啊!我是你舅妈啊,噢噢咕咿……住手啊……不准踢啊……喔噢齁齁哦!阿刚别踢啊!让我出去!让我出去啊啊……齁齁咕哩咿咿!不准踢舅妈的那里啊!喔咿咿……”苏萍嘴里渗出白沫,斗鸡眼又向上滚回了白眼,油汗满面的韵母雌妈面容涕泪横流,丰厚肥腻的红唇嘴撅扭着,金黄色的骚尿从牛仔裤裆部淅淅沥沥落下,喉咙里发出撕心裂肺的淫吼。
两人僵持了一分多钟,疼得全身发软的苏萍大部分身体退出橱柜底了,只剩脑袋还在下面。
她咬牙雌叫:“小畜生!等我出来要你好看!喔咿!你还踢!我要……我要废了你这不尊长辈的畜生!咦呀齁齁哦!我打死你,混账啊,小畜生,你还踢?还……噢噢噢咿!”她一面叫骂哀嚎,一面抖着屁臀上的淫肉,尿道还在不住漏尿。
阿刚挠头道:“妈的,老母猪果然够壮实,屄都踢烂了,膀胱也爆了,这样都不晕?”
苏萍终于把头钻出柜底,双目彻底翻白的扭曲浓颜贱妈脸露出一丝傻逼似的胜利笑意,拉耸着长舌的艳红油腻嘴巴喝道:“阿刚!小畜生你完蛋了!齁齁哦!你给我说清楚为什么踢我?齁齁哦……为什么踢……”
她话说到一半,只觉得脖子一疼,白目凤眼往旁边瞥去,隐约见到阿刚手里拿着一支注射过的针筒。“你……你给我打了什么?齁齁咕咿……”
“是专门用来迷晕野猪的麻药针,用在你这头壮硕的臭脚母猪身上正合适。”阿刚后退几步,拉开距离,等待药效发作。
“畜生!我废了你!”苏萍感到头晕乎乎的,视力开始模糊,她靠着超人意志力站起,摇摇晃晃地朝阿刚扑来。
阿刚大惊失色,急忙退却,“卧槽,还能站起来?这药量连母牛都扛不住,你还是人吗?”
苏萍摇晃脑袋,竭力保持清醒,脚高步低走来,夹着受创的阴屄,大奶子在衬衣内上下乱颠,伸出双臂抓向阿刚,暴露出腋毛丛生的闷臭腋窝,犹如困兽犹斗的母熊。
“你脚都软了,还想发狠?”阿刚绕着一张桌子躲避。
“臭……臭小子……小畜生别……别跑……”苏萍步伐虚浮,脑中愈发混沌,眼皮子逐渐遮住了只剩眼白的眼睛,舌头都直了。
“噗通”一声,骚熟舅妈倒地不起,嘴里直哼哼:“齁哦……畜生……暗算……舅妈……小畜生……喔噢……”
阿刚踩住苏萍脖颈,得意道:“我的臭脚舅妈,你再狂啊,你的功夫都哪去了?怎么被外甥我踩在脚下了?嘿嘿,你骂我是畜生,我马上就好好肏肏你的熟女长辈老屄,做一个乱伦的真畜生,尽情享受舅舅专用的舅妈肥黑骚穴,保证把舅妈服侍得舒舒服服,爽得喷阴排卵。”
苏萍迷糊间听到阿刚这番话,既羞恼又惊怕,想怒斥几句,可眼皮直直坠下,目前一黑,丝袜臭脚猛地抽搐几下,当场晕死过去。
永恒之心酒店顶层十六楼宝石展览馆内,身穿大红色紧身连体皮衣的蝮蛇有条不紊地指挥手下盗窃宝石首饰。
光头蟒蛇靠近蝮蛇,说道:“时间差不多了,东西刚好都拿完,准备撤吧。”
蝮蛇点头道:“好,让兄弟们准备撤退。”
光头蟒蛇又道:“赤鼠帮那些垃圾能挡住警察吗?我担心撤退会出现纰漏。”
蝮蛇横了眼光头大汉,笑道:“绝对没问题。按原定计划撤离,赤鼠帮会帮我们绊住警察,顺便当替罪羊的。”
光头蟒蛇问道:“你到底用了什么法子,让赤鼠帮老大对你言听计从,心甘情愿当我们的马前卒炮灰的?”
蝮蛇邪魅笑道:“蛇能吞鼠,亦能驱鼠。”
“放屁,说实话,别打哑谜。”光头蟒蛇不耐烦道。
蝮蛇如实相告:“赤鼠帮帮主与副帮主的家人都在我们青龙会手上,他们自然供我们驱使了。”
“就这么简单?为了家人就出卖了全帮派?”光头蟒蛇摇头道。
他知道今晚之后,赤鼠帮的骨干力量将会和酒店一同倾覆,剩余势力也会被政府彻底剿灭。
“你没家人,你是不会懂的。”蝮蛇说道。
与此同时,永恒之心酒店外的街道上停满了警车。
身着白色西装的女市长张迎春正亲自安排部署,副市长兼任公安局长杨局、公安局副局长吕局、武警队长牛队、特警队长候队围在她身边出谋划策。
秘书小周捧着笔记本电脑侍立一旁,电脑画面中是视频连线的市委书记黄书记。
有警员把刚收集的情报呈上,说道:“在酒店大门上发现了炸弹,只要我们开门或者强行破门,都有可能引爆炸弹。而且守着酒店大堂的匪徒有枪。”
“有枪?多少条枪?”吕局问道。
警员回答道:“现在观察到至少有五把枪,可能还有更多。”
“什么?怎么可能有那么多枪?我们H市治安那么好,他们哪来的枪?”吕局跳起来道。
张迎春闻言,内心直翻白眼,暗自嘀咕:H市的黑道帮派多如牛毛,枪支、毒品、走私、拐卖,样样都很猖獗,失踪案数量更是连年居全国榜首,你还自我感觉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