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裸体呢!你搞这些没用,要么做要么赶紧放我出去购物。”
阿狸不满地伸手拍打宝箱怪舌根,见它还是一个劲地舔,嫌烦了刚想唤出狐火。
略微发情的肛穴便被某种冰冷坚硬,表面还布满了凸起和触须的棍状物贯穿,异样的快感立刻从小腹内部沿着脊椎传递胴体,猝不及防的被打断了施法同时发出了一声闷哼。
“硬的是恕瑞玛宝石,软的是虚空生物,再享受一次吧阿狸,当时玩断了我两多可惜的宝物。”
伊芙琳娇笑着扶好阿狸臀肉开始抽插,仅仅只是第一下试探性的触碰,假阳具表面小触手们的虚空之力,就如疾风般吹散了阿狸的理智,毫无准备的嚎出了一道本不该如此狼狈的高亢悲鸣。
“哈啊啊啊!”
肛穴蔓延出的快感电流在一瞬间就从后庭蔓延到了狐耳尖,外面的矫健双腿瞬间夹紧伊芙琳蛮腰。
宝箱怪犬牙交错的巨型利齿间,阿狸牢牢卡死在其上的纤细腰肢无法自控地绷紧,平坦细腻小腹瞬间便被腹肌与马甲线勾出诱人起伏感,宝箱内的两只丰盈大奶交错地挺起摇晃,狠狠地撞在宝箱怪巨舌根部,惹得宝箱怪本能地弹动舌头想将阿狸过于丰硕的乳球弹开,抽的白皙奶子前后摇完又是一阵剧烈地左右甩荡。
恕瑞玛人为美观炫富雕上去的宝石,此时成了假阳具上的鳞片,每当伊芙琳拔出时,就会倒挂着肠肉扯出来一截,如水着琉璃子会因为吸力过强连同内胆乳胶一并抽出来,分外色情。
撩的伊芙琳难以忍耐,只要阿狸有疑似想要脱困的举动,她就立马打断,好延长享乐时光。
阿狸柔软的胴体挂在宝箱怪边缘,给寡妇硬生生肏到失去抵抗能力,随着不会射精的阳具又一次顶到后庭花心。
高潮中阿狸模糊的意识也随着淫水一并喷洒,离开了身体。
察觉到猎物的防御降低,宝箱怪顿时活跃过来准备继续进食,然而假阳具上的虚空力量悄无声息中腐化了它,并在宝箱怪的攻击欲望中放大激活,转为显现的一大特征就是开始发紫的肌肤。
大舌头自我撕裂,分成的两根末端也迅速开始扭曲成亵渎模样,宝箱怪的肉腔内壁长出一丛丛细小但更具侵虐性的虚空触手。
分工明确,迅速盘绕阿狸手腕紧缚使她不可反抗,同时还钻入狐妖小嘴强行撑开,提前为还在进化的舌头留出肉穴侵犯。
许是虚空本就混沌不堪,小触手丝们没去管分裂的另一根舌头,自顾自地就占据了阿狸其他肉洞。
沿着耳朵、鼻子、乳头钻进去,开始通过腔内粘膜散播传染。
不止是人耳,阿狸头顶的狐耳绒毛球同样缠满了深紫触手丝,它们盘踞着蠕动,用自己粗粝带腐蚀性的外壳磨蹭阿狸敏感耳道。
毫无意义又或是无法理解的低语呢喃,充斥着阿狸颅内,和鼻腔中的触手一样叫人痛苦欲呕。
相较之下玩弄阿狸爆乳的触手们就温柔多了,仅仅只是仗着自己体型如丝线般纤细不断地塞入乳头中罢了。
以乳头为起点,一道道深紫丝线如毛细血管在阿狸硕大奶肉表面蔓延开来,等阿狸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察觉到不对劲时,娇躯已被异常的刺激侵蚀得丧失了气力,虚空腐化酥麻又快乐,藏着的那一丝丝若有若无的刺痛不能说难以察觉,只能说阿狸反而觉得更爽了。
意识愈加恍惚,清澈黏稠的唾液自她无法合上的嘴角溢出,拉出老长的一条淫乱丝线,却偏偏不断也迟迟不落。
银线内气泡窜动,在外界伊芙琳肛交下撩拨的不时痉挛抽搐。
一条和细狗触手比起来格外粗壮的触手不由分说塞入阿狸小嘴,水润嘴唇让触手体表分泌的黏液糊上,带着一股不似人间该有的异香诱惑,但闻起来又觉得格外恶心。
自己该吃吗?
示警的潜意识喊她远离黏液和分泌它的虚空怪物,但它们为了引诱猎物的味道真的好香诶,自己从来没闻过。
阿狸分不清自己该咋做,四只耳朵中四重低语各说各话叠到一起回荡,把她的理智融成了一团浆糊。
阿狸还在思索该不该把它当做精液喝掉时,触手已经钻入咽喉深处卡在食道口源源不绝地倒灌黏液了,等待这些玩意和菌毯一样铺满阿狸咽喉乃至肠胃,触手就会开始注卵。
另一只触手缠在阿狸胴体上爬行了半天,找不到一个可供插入的洞口,显得有些烦躁。
它如蛇般S形爬动,在阿狸雪白肌肤上留下一道晶莹黏液的痕迹,离开同类占据的口穴,碾断数不清的细小触手丝线穿过大奶向下,它找到了一个给人遗忘的洞口,非常浅以至于无法寄生产卵的肉洞——肚脐。
但在本能的催促下,没有思考能力的触手开始了变异,末端继续分裂成了酷似脐带的诡异玩意连接上了阿狸肚脐。
“咕!呜唔唔唔!!”
阿狸的挣扎令肛穴缠得愈发紧致,货真价实的焦躁与痛苦叫伊芙琳欲摆不能,虚空,这个世界最极端的玩意。
像是科学家们假想的反物质,但远比那还要极端,不可控的它曾给两位疯婆子带来无数印象深刻的回忆。
“这次虚空又会腐化成啥来折磨侵犯你呢,”伊芙琳媚眼眯出了危险的弧度,“虚空什么都有可能,太难猜了,太爽了阿狸。”
咕噜、咕嘟。
宝箱怪内部肉块组织疯涨,现在已经膨胀地将阿狸娇躯彻底包裹,挤压的动弹不得。
粗暴深喉的触手正在肆无忌惮地蠕动,辅助运输一枚枚虚空卵注入阿狸体内。
下一个瞬间,酥麻的快感从肚脐位置扩散开来,让阿狸忍耐不住艰难地挤出一声娇吟的同时,也仿佛在无人侵犯的子宫内点燃了一团地狱烈焰,强行催来了一次轻微的高潮,透明发白的淫水如尿喷涌而出,分成数道,远了便零散似雨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