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样的声音,说这样的话,然后叫“爸爸”。
他都有些恍惚——女儿多久没这么喊他了?
于是,哪怕知道事实如何,哪怕知道不该,苏执仍然挪不动脚步。
就那么站在原地,整个人连姿态都不再挺拔,脸色却越来越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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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龚晏承却正在兴头上。
这些年,他总是乐此不疲地给孩子做「矫正」。
女人正骑在他身上,神色迷乱,腰肢乱颤,爽得坐都坐不稳。屁股频频往上抬,试图躲开身下的凶器。
龚晏承笑着看她胡乱动,待她将要成功时,才坏心眼地握住她的臀肉往下按,同时抬胯重重往里顶。
哭声间歇的小家伙又咬着手背哭泣,歪歪斜斜要往他身上倒。
这样性器好歹能退出来一小截。
可龚晏承根本不准,“好心”地握住她的腰肢给予支撑,实则要她始终将整根吞进去。
有力紧实的腰腹轻巧而快速地往上抬,不一会儿,苏然就尖声呻吟着泄到他身上。
而这时他还未停。
这些年,龚晏承在性爱过程中最兴奋的时刻莫过于此。
他无比迷恋苏然高潮时痉挛着吸咬他的感觉。好像她无比需要他,舍不得他,一步也离不开他。
如此极端的情况下,他仍会凶悍地插进去。几下就把小女孩插软了,穴口松松地吸着他,温顺极了。这样他又不满,不断刺激,想要再次感受那种被她需要的感觉。
今天也是这种搞法。
力道轻上许多,可轻快的节奏带来的刺激竟更加极端。
不一会儿苏然就会被干得浑身抽搐,胡言乱语。
“不能……不能操了……呜……”
龚晏承坐直身体,扶着她的腰,顶弄未停。
两双眼睛极近地对视着。
这时她反而不叫了,呆呆看着他,像被操傻了。
高潮仍在继续,女人胸脯急促地起伏着,肉穴夹着他绵绵地流水。
龚晏承终于找回一丝「良知」,停下动作,回到之前的话题,“还不说吗?”
做到兴起,他非要逼她说些奇怪的话。
这可是在家。
前面出于心疼可以叫,可以讲。
但……
而且他做好久,爸爸妈妈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回来了。
她在家的时候,他们再晚都会回来的。
苏然咬着唇,双手撑着男人的肩膀。有一些推力,可抓握的动作叫人分不清她究竟是想拒绝,还是想挽留。
“说啊……我没有孩子吗?”龚晏承抬胯重重一顶。
女人身子立刻就软了,淫水顺着柱身直流。
门外,苏执僵立在原地,听见女儿似哭似吟的声音,娇怯到极点。
“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