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粤省,钟正平可是几乎不请客的,走到任何地方,都是别人请他。
如今,他认识一个人,需要他来请客,他觉得有些丢身份。
他所谓的身份来论,其实也是论各自父亲的职务等级。
电话另一头,陈少便说:“钟少,不能这么来论。”
“马少的意思是,你想见他,得你组局做东,把一切都安排好了,然后他晚上过来。”
“他说,难不成他准备好晚宴,还主动邀请你吗?”
钟正平气得脸色铁青。
他何时受过这样的对待。
简直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他。
他便说:“他只是省委秘书长的儿子吧?”
“我爸是。。。。。。”
陈少打断了钟正平:“钟少,我说了,不能这么论的。”
“你可以在我面前这么论身份,我不计较,我也认。”
“可是马少不一般,他父亲马万楼在省委中是很有地位的,省委楚书记是很认可他父亲的。”
“所以,身份论在这里成立。”
“你若是非要这么论身份,那我这个介绍人当不了。”
“你自己联系他,我把他的电话号码给你。”
听到这话,钟正平咬着牙,说:“好,我做东,我请客,请他来吃饭,然后与他认识,行了吧?”
钟正平还是明白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他已经不再是南粤省的钟正平了。
如今,他是西秦省的钟正平。
以后做任何事,得过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