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他觉得,凭什么。
“不必了。银子没有,东西也不借”
唐季亭冷酷道:
“父亲要记恨尽管恨便是了,毕竟如今我也恨着父亲……而且我还要告诉伯爷一声,以后再也许你随意踏出伯府半步。”
他盯着潘鹤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毕竟,当初父亲也是这样对我的,不是吗?”说罢一甩袖子:
“清风,送客!”
“记住这张脸。若再上门不需通禀,直接当成贼人,大棍子给我打出去!”
“喏~”
清风答应一声,提溜着潘鹤的脖领子施展轻身功法,瞬间就到了府门之外,将潘鹤像个垃圾袋似的朝无人处使劲一丢。
潘鹤被摔得七晕八素。过了好半天才才垃圾堆里爬起来,狼狈的拍打着身上的脏污。
真是个逆子、逆子啊!
不答应他的条件就算了,居然敢让人丢他。可回想唐季亭最后放出的狠话,心里又有些滋味。
这个儿子居然说恨自己,凭什么。
府里那么多孩子,只有唐季亭是他生的,他给了唐季亭一条生命,他就应该感恩,凭什么恨自己?
潘鹤一路骂骂咧咧的回府,不料一踏进院子就看到了阴沉着脸的唐昭。
“你去哪了?”唐昭问,心里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自从他被调进精工坊,每天是真的忙。尤其近一年来,陆离落陆续交给他的那些图纸,还有那几件秘密任务。
唐昭忙的几乎飞起。
,!
因此也就很少回府内,上次宣布将潘宿贬为侍君后,也只让他搬出正院,管家权交给了管家,以后享侍君待遇就完了。
他也没时间再娶一个正君。
这就使得潘鹤的积威仍在,很多下人包括管家和那些侧君,顾虑着唐季亭这个辰王夫的身份,基本上还是将他当正君敬着。
毕竟父子之间闹闹矛盾,说不定哪天就和好了,到时候潘鹤还是这府中的男主子。
只有唐昭知道不是这样。
所以今天他好不容易回府一趟,听管家说潘鹤出门了。再看潘鹤这一身上脏污的样子,心下就是一突。
心里暗暗祈祷潘鹤可别给他出妖蛾子。
“伯、伯爷,”
潘鹤有些心虚,拉了拉身上皱巴巴的衣服:“我、只是出府随意走走,透透气罢了……”
“贱人,还不给我从实招来!”唐昭大喝一声。
见唐昭发火,潘鹤顿时双腿一软:完了完了,这次他可能真要糟糕了!
……
辰王府后山。
直到日上三竿,太阳晒得人火烧火撩的,魏时木才磨磨蹭蹭最后一个干完活,拖着疲惫的身体去灶房打饭。
灶房里已是冷锅冷灶——人家连锅都刷完了。
“晚上早点来吧,干活儿别偷懒!”
负责做饭的老汉磕了磕手中的烟袋锅子,毫不客气地撵人离开,显然对这情况见怪不怪了。
每个新来的人刚开始干活都慢腾腾的——只要饿上一两顿,自然知道规矩了。
:()快穿之炮灰有点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