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爷暗暗想着。
爽的天灵盖都舒坦了。
而对面的张秋月紧紧皱着眉头:“我这就去找公社书记商量,你们别着急。”
黄翠芬:“饭碗都被一锅端了,我们哪能不着急,要是被我揪出始作俑者,老娘弄死他!”
一群妇女同志纷纷附和。
隔壁大队的小花,因为食品厂,在家里终于硬气起来了,她男人不给她闺女吃的,她有钱,她给!
终于能拿离婚威胁他。
现在他乖的跟鹌鹑一样。
婆婆更怕被她赶出去,也不敢吭声,连外人故意挑唆让她生儿子,她婆婆像是终于张嘴一样,能帮忙顶两句了。
孩子更是一点点有了肉!
没有面黄肌瘦。
头发也没有枯黄了。
小花想,如果揪出那个人是谁,不管如何,她都要狠狠给对方一榔头!
他大爷的。
什么鬼东西!
一群妇女同志都义愤填膺,但凡让她们揪出始作俑者,直接把他打到见阎王爷!
张秋月则是慢悠悠找女婿诉苦。
“你看看这场面,我能怎么处理?”
宋威军头疼。
“妈,没点头绪吗?”
张秋月:“没有。”
“那你觉得该怎么处理?”
“不知道。”
张秋月两手一摊。
跟大爷一样靠在椅背上。
把难题彻底抛给宋威军。
宋威军思索着道:“我们跟组织申请处理吧。”
“组织能怎么处理?本来猪油糖就是要被‘学习’的,我上次抗旨不尊,已经得罪领导了,再敢乱搞,把我这厂长该被踹下马了。”
张秋月看他烦躁。
暗笑了声。
“你好好想,我去拿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