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兄,来!坐会,事不宜迟,明日一早我们便动身武溪蛮。”孙权没在多言劝说,拉着吴懿坐在案前。
不可操之过急道理他懂,欲速则不达,反正对方已经在他手上,来日方长嘛。
两人坐在案前,还没开口。
忽然!
踏!
踏!
踏!
沉稳有力的脚步声自门外传来,他们诧异的看向屋外。
吱呀——
房门推开,畦固手持开山斧,大步踏入屋内。
孙权、吴懿一愣。
孙权瞪眼,神色不悦:“畦将军,还没出发吗?”
“出发了呀!信已经送到了。”畦固自顾自走到案前坐下,咧嘴露出一口大白牙:
“我都说了,我很快的。”
“胡说八道!!”孙权一拍桌子怒斥,“成都几千里之遥,你如何这么快到?飞吗?还不给吾快去送!!”
“我真的送了呀。”畦固耸耸肩,戏谑道:“你没听过飞鸽传信?”
“飞鸽传信?!”吴懿、孙权闻言一惊,这等失传之法,他们当然听过。
但紧接着,孙权脸色渐渐黑如锅底。
这畦固一直跟着刘备一起,三天饿九顿,不是在逃亡就是在逃亡路上,有能力、条件培养此法?
他万万不信!
“无法无天!!目无尊卑!!!”孙权碧眼一眯,帝王一怒,血流成河。
“尊卑?!”畦固仰头癫狂大笑,“啊哈哈哈哈哈……”
“十年前,时逢天下大乱,我有幸领下主公重任,隐藏身份,十余年如一日,日日如履薄冰,风里来雨里去,一日不敢懈怠!”
“居然被你这等鼠辈,说我目无尊上!”
畦固虎目嗜血,俯视哼道:
“可笑!!!”
“啊——!!”
一声大喝。
畦固脚步一踏,便来到孙权面前,身上衣服轰然爆裂,光着膀子,黝黑如千锤百炼的虎躯上,遍布着无数道狰狞伤疤,刀枪斧钺箭……
那是男人的勋章!
尤其那十六块凸起的爆裂腹肌,能让男人流泪,女人腿软。
“你干嘛?瞎说着些什么?”孙权愣神后,面红耳赤,怒不可遏:
“你放肆!!!”
“呵呵呵呵……放肆?啊哈哈哈哈,十年!!十年了!!!如今主公横扫八荒,天下即将一统,我终于可以说出那一句……”
大笑着,畦固左手同时一探,五指张开,径直抓向孙权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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