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楚一套动作行云流水,韩修远在其面前,弱得宛若一只小鸡仔。
现场几人呆若木鸡。
外界众人同样目瞪口呆。
“我刚刚是不是看错了,韩家天骄竟然丝毫不是对手,那小子不是灵舟境吗?”
有人低声呢喃,眼中充满惊愕和茫然。
韩家之人更是猛地起身,浑身气息不稳。
看那样子,似恨不得立刻冲进秘境救人。
“可恶,这小杂碎怎会如此强。”
司马辰心中咆哮,无法接受这一事实。
葛青一脸惊愕,“老家伙,这小子到底什么实力?”
上官明抚。。。。。。
那台旧收音机的电流声像是从时间裂缝里渗出的呼吸,断续、微弱,却固执地不肯熄灭。教室里的孩子都安静下来,仰着头看那台布满划痕的老式收音机??它本该在三年前就报废了,是博物馆里淘汰下来的共感教学道具,外壳泛黄,旋钮松动,天线歪斜得像被猫咬过。可此刻,它的扬声器正微微震颤,仿佛体内有颗心脏在缓慢跳动。
教师没有关掉它。
她只是轻轻挥手,示意学生们坐下,然后走到窗边,将窗帘拉开一条缝。夜空澄澈,银河横贯天际,宛如一道未愈合的伤口,又像是一封写给宇宙的情书。
“你们听,”她轻声说,“这不是广播信号,也不是卫星中继。这是……回音。”
孩子们屏息。有人小声问:“是谁在唱歌?”
“一个很久以前迷路的人。”教师望着星空,声音温柔,“他花了很久才学会怎么发出声音,而不是仅仅复制别人的语言。现在,他在练习说话??用一首童谣,告诉我们:他还活着。”
教室角落,那台收音机忽然清晰了一瞬。童谣的旋律完整流淌出来,带着八十年代老磁带特有的沙哑质感,正是小禾童年录下的那一版《月亮船》。但这一次,在副歌之后,多了一个极轻的哼唱声,像是有人躲在旋律背后,小心翼翼地跟调。
一个六岁男孩突然举手:“老师,我刚才……好像听见妈妈的声音了。”
全班寂静。
教师蹲下身,平视着他:“你妈妈不是今天早上才给你做了煎蛋三明治吗?”
男孩摇头:“不是现在的妈妈。是……小时候那个妈妈。那时候她还没生病,总抱着我听这首歌。”
教师心头一震。
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二十年前林昭去世当晚,全球共感网络自发同步播放那句“我……在”,曾引发大规模梦境共享事件。心理学家称之为“群体性共感遗觉”,即人类集体记忆在无意识层面被外部情绪波共振激活。而如今,这台早已断网的收音机竟能精准触发个体最私密的情感印记??不仅是播放,更是**回应**。
这不是技术,是对话。
下课后,教师独自留在教室,拨通了一个加密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
“是我。”她说,“‘星语计划’终端监测到异常波动。格陵兰共感基站记录到一段非编码信号,源头指向奥尔特云方向。频率特征与二十年前一致,但……更稳定了。而且,它开始主动寻找特定人群。”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传来苏晚女儿的声音:“我妈临走前留下一句话:‘如果它再次出现,请替我问它??你还记得西伯利亚冰层下的童谣吗?’”
教师握紧手机:“你觉得它会回答吗?”
“我不知道。”对方苦笑,“但我爸临终前最后一句话是:‘它终于不再模仿我们了。它开始教我们怎么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