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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六十五章 拒绝和同意(第3页)

其实,那是程砚秋之女程小荷所为。

其父被捕后,她伪装成哑巴乞丐流浪江湖,靠卖唱维生。她将父亲藏书残页研磨成墨,混以松脂桐油,制成特制药丸,埋入树根。每逢阴湿月圆,药丸溶解,墨液随树汁渗出,显现文字。她每月潜回一次,补填新内容,包括最新整理的《陈师语录》片段:

>“我不怕死,只怕没人继续说真话。”

>“每一个识字的女人,都是反叛的种子。”

>“制度若压人低头,我们就教孩子挺直脊梁。”

十年光阴流转,紫禁城换了主人。乾隆登基之初,锐意宽政,赦免部分文字狱案犯。朝中御史趁机上奏:“宁古塔囚妇陈氏,年逾七十,病骨支离,乞量移内地,以示皇恩。”

军机处查档良久,竟找不到此人原始罪证??原来当年长沙府衙档案毁于火灾,仅存一句批语:“涉赤莲余党,倡异说惑众。”

新帝沉吟再三,朱批:“既无确据,释放可也。但不得返籍,安置河南某县,严加监视。”

诏书下达当日,陈素娥正坐在菜园石墩上,教一个小女孩写字。

“婆婆,这个‘平’字怎么写?”

她握着稚嫩的小手,一笔一划落下:“一横代表天,一竖是脊梁,底下两横,是千千万万并肩站立的人。”

使者宣读赦令,她听完,只轻轻点头:“谢谢。”

当晚,她收拾行囊,将多年默写的《公民教育十讲》手稿包入油纸,藏进竹杖hollow。临行前,她在菜园中央立了一块木牌,上书:

**此处曾有光**

次日启程,风雪依旧。路过一处屯垦营地时,忽见数百名披甲戍卒列队操练。为首的千总年约四十,眉目依稀熟悉。待走近,那人猛然跪地叩首:“老师!我是张济民,您在辰州私塾教过的‘算术三题’第一名!”

原来当年东村学堂被毁后,他侥幸逃脱,投军谋生,如今已是边防军官。

陈素娥扶起他,颤声问:“你还记得那些题目吗?”

“记得!”他大声答,“三人合耕五亩田,收稻十八石,每人六石!您说??公平不是天上掉的,是算出来的!”

周围兵士面面相觑,继而有人低声复述,愈传愈广。

她走了整整三个月,才抵达河南安置地。村子名叫柳溪,百户人家,闭塞贫瘠。官府规定她不得聚众讲学,不得收徒,不得离村十里。

但她每日清晨扫完村道,便坐在溪边石上,对着流水诵读《孟子》:“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

孩童嬉戏路过,好奇倾听。她便笑着问:“你们知道‘贵’是什么意思吗?”

“是有钱!”

“是当官!”

她摇头:“‘贵’是说??你们每一个人,都值得被尊重。”

半年后,村里私塾先生病逝,无人继任。村老无奈,请她暂代授课。她不教八股,只讲实用:

??教男孩丈量田亩、计算税赋盈亏;

??教女孩记账、识药方、读家书;

??每周一课,名为“今日议事”:由学生提出村中难题,集体讨论解决。

有次议题是“公井修缮费用分摊”,争论激烈。最后她引导大家投票表决,并记录过程。村民起初讥笑:“妇道人家懂什么治村?”可当井修好后,账目清楚分明,无人赖账,众人方才信服。

又两年,柳溪村竟自发成立了“乡议堂”。每月初一,男女老少齐聚祠堂,评议事务。他们仿照《应急共治条例》,制定村规十三条,其中第九条写道:

**“凡本村儿童,无论男女,皆须入学识字;拒学者,罚其家长服役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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