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效果,正是他想要的,他要的就是让对方觉得事情完全在他们掌握之中,从而自大,忽略关键。
他缓缓举起双手,然后就听高瘦男人命令他转过身来。
别什卡照办,旋即做出紧张得直眨眼的表情,“你们实在太贪婪了!八成就八成!”
“呵呵。”贝德利莫夫伸出手压下两旁人的枪杆,“可是我改主意了,八成还是少了,九成吧。
要么同意,要么现在就送你回老家。
说句实话,我们几个对赚这笔钱有渴望,但并不多。
如果你给的太少,我们真的宁愿当没有这回事,早些回家,坐在壁炉旁取暖唱歌。”
“吭!”
别什卡嗤笑。旋即当着三人的面,在冰面上转身就跑,一边跑,还不忘了边蛇皮走位。
贝德利莫夫笑着摇摇头,高瘦男人举起手中枪,却被贝德利莫夫压下,
“给他打伤了对我们后续的行程没有好处,交给莫娜吧。”
他话音刚落,身旁大块头女人就从后腰拿出一根绊锁。
这绊锁十分简单,主体是三根手指粗的浸油麻绳,其一段结在一块儿,组成星形,另一端则各追着一个钎子。
使用时只要抓着一头晃悠,然后瞄准了猎物的腿,使劲悠出去,绊锁就会在空中展开,当任意一根绳打到猎物腿的时候,其余两根绳子就会在钎子的作用下迅地将猎物的腿捆起来。
莫娜甩出绊锁,其在空中出呜呜的破空声,然后不偏不倚地打中别什卡下半身,最后将其绊倒在冰面。
别什卡故意毫无准备,故而这一跤摔的很重,以脸着地,直接摔出两行鼻血。
莫娜见其摔懵在冰面上,慢慢悠悠地走了过来,像拖死狗一样将其拽回江边。
“怎么样?”贝德利莫夫咂了下烟斗,“考虑的如何了?
我们都是讲究人,还是给你留了利的,不然完全可以用枪指着你,逼你给我们带路。
你之前自己也说了,一成利就不少了。
我想,你这年纪肯定不是第一年干这个了,也肯定不是第一次偷偷藏私,有之前那么多年的储蓄,你应该不差这几成利。
相对的,你的命倒是更加值钱。”
“别和他废话了,直接胖揍他一顿,然后逼着他给咱们带路吧。省得麻烦!”
“闭嘴谢宁!”贝德利莫夫朝着高瘦男人爆喝,旋即转过头看向鼻子下面被血糊了一片的别什卡,“想的怎么样了?
你是跑不掉的,要是不行的话,我们真的懒得冒这个险,直接给你崩了,然后回家。”
别什卡眼神已经没了之前的“精明”,看上去十分落魄,最终不得不摇晃着脑袋,苦笑两声,低垂着脑袋瓜,藏好勾起的嘴角,低声应下。
大块头莫娜见状,哈哈大笑,一把抄起跪坐在地上的别什卡,将其夹在腋下,一行人朝着南边大山快步进。
而在南方,桦树林营地。
一行人正坐在篝火旁,将红狗子皮卷好收拢。
“为啥不让我把这些皮子垫在身下睡觉啊。这玩意儿垫在地上肯定比睡在蛇皮袋上香啊!”
戴柏看着被江浩瀚装进行囊的二十七张红狗子皮,不由得龇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