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迷惘!”她帅气地甩开手臂,眼睛亮闪闪的,“上吧!boss!勇气已经充盈我心!啊——唔!!”
她莫名其妙地大喝起来,却被轻轻地咬住嘴唇。
少女的唇瓣热带季风般轻盈。我轻轻啮咬,品尝椰果似的清甜。
她悄悄合上嘴巴,下唇拥我入怀,却笨拙地蠕动着,不得要领。
我稍稍离开一寸。她却抬着下巴往前迫着,又怯生生地不敢紧追。杏黄的不舍眼眸里,是加勒比海熔金的夕照。
我再吻上去。她热切地接纳,涌上海湾的洋流,游地畅快。绵密的鱼群笨拙地冲突,踊跃地在海浪中翻飞。
渐渐升温的前额上,蒙着细细一层汗珠。火焰般的红发络着,靠上我的额头。
她在唇齿分离的每个瞬间大口地呼吸。
坚硬的铁链环住我。手肘也被热风拖住。她炽烈地沉没,犹如无数翱翔在那片海域的舰船。
午后的时光便是如此甜腻而绵长。
“啊,嘴唇好痛……”我们并排靠在长椅上,树影郁郁,光影流离,“你用了好大力啊。”
“……令咒是绝对的、boss,”她一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靠在我的肩上。
“那个是骗人的哦~”我无情揭穿。
“……boss,我不是傻子,”她无奈地摇摇头,声音却忽然变得稍微有些尖利,“……是、是在更早的时候就……”
“你别说是因为我批给你资金搞飙车哈。”我翻个白眼。
她的脸忽地红了,坐直了身体,脖子也梗了起来。
“……不是说中了吧!”我扶着额头,“好歹我也很认真地对待你啊,结果还是比不过一台车嘛。”
“Boss,不是的,”她站起身子,红扑扑的脸颊背着阳光愈加艳丽,“你是我视作同志的伙伴,所以、请和我一起去见证吧。我们正在做的事。”
哦哦。看着她认真的样子,我下意识地附和道,结果却看到她若无其事地单手掀开井盖。
……结果还是要带着我一起下去吗!
我跟着她爬下梯子,隧道里灯光熹微。
牙买加扭捏地站在身前一尺,静静地把手伸了过来,目光却在人脸上闪烁着。
见我故意笑着望她,才结结巴巴地解释起来,“……这、这里是黑暗、的巢穴……我们需要并肩、并肩……”
我拉住她汗津津的手,轻轻捏了一下,大步向前。
老式的灯管吱吱地响,水沟里流淌着上一场大雨的孑遗。
她牵着我,熟练地穿过数个岔道,来到一间标记着维修室的小门前,掏出钥匙,推门而入。
灰蒙蒙的空间意外地宽敞。屋顶的角落里,通向大街的一小扇铁窗漏过一束束阳光。光芒中,灰尘肆意的舞蹈。
机油味渐渐淹来。屋中,那辆熟悉的冈格尼尔漆黑而威武。一个个大木箱遍地堆放,正当中,婷婷坐着一位女仆。白裙明媚,灰发高挽。
“……咦。今天的客人是一无是处的害虫指挥官吗?”谢菲尔德端着茶杯,垂在空中的一双腿把裙摆踢得翩然舞动,“这可真是,这可真是。牙买加你的眼光越来越差了呢。”
“不是这样的,我的宿敌哟,”牙买加站定,手掌深沉地遮蔽在脸前,“boss也是觉醒了正义之心的同伴。”
“哈、就暂时当做这样吧,”谢菲尔德盯着我们牵在一起的手,轻轻把茶杯放回茶盘里,跳下了箱子,“如果让他知道事情的真相的话……恐怕他就会、像个小宝宝一样哭着逃回家去了。”
“喂……也不用说到这个地步吧。”我挠挠头。
“……说的是呢,”牙买加忽然回过身子,目光炯炯地盯着我,“boss,确实到了必须说清的地步了。”
“嗯。害虫,好好听着。”谢菲也步步逼近。
嗯嗯??我的心通通直跳。
好像没问清楚就擅自上了贼船!
“我们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