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太平洋上,风平浪静。
夜幕之下,“秋丰丸”正向西慢行。
土肥原咸儿舱室,蜷川西卫门报告:“大将阁下!大本营来电,玲珑金矿被支那游击队抢了,损失了上万两黄金。
您若再不到任,将免除您的一切职务。”
土肥原咸儿气得狂吼:“八嘎!这船长存心跑这么慢,要被他耽误死了。”
高桥小正建议道:“大将阁下!船长敢跟你作对,无非觉得你是名不见经传的土肥原甜儿。不如你对他挑明,自己就是伪大将土肥原咸儿。”
土肥原咸儿点点头,吩咐道:“小正!你去给桥本船长说。”
“哈咿!”
高桥小正急忙领命,转身走出舱门。
蜷川西卫门笑眯眯地说:“大将阁下!想必高桥君过去一说,桥本船长肯定吓得屁滚尿流,像狗一样爬过来求饶。”
土肥原咸儿高兴地说:“哟西!那是肯定的。等他过来,本大将要踢他两脚。”
蜷川西卫门建议道:“让他给大将阁下学狗叫!”
土肥原咸儿拿起清酒满饮一瓶,高兴地说:
“让他学猪叫!哈哈!”
舱门开启,高桥小正捂着脸冲进舱室,哭兮兮地说:
“大将阁下!我被桥本那家伙打了一耳光,说我胡说八道。”
土肥原咸儿呆若木鸡,半晌才说:“他一船长怎么敢打你?”
高桥小正恨恨地说:“他可能喝多了,你去照样打你耳光。”
“什么?!”
土肥原咸儿气得站了起来。
高桥小正一咬牙,建议道:“大将阁下!您有迷魂酒,不如给他灌下去,让他对您唯命是从。”
土肥原咸儿呵斥:“小正!你怎么能想出这么龌龊的主意?”
言毕,他怒气冲冲地走出舱门。
蜷川西卫门摇头道:“高桥君!你把大将阁下惹恼了。”
高桥小正笑道:“蜷川君!你跟大将阁下的时间太短,不了解他虚伪狡诈的本性。我带你去看看他卑劣的表演。走!”
“难道他去。。。。。。”
蜷川西卫门惊道,急忙跟上他的脚步。
两人蹑手蹑脚地奔到船长室门口。
但见房门虚掩,灯光微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