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个屁。
时景一把拦下LEO要去拿印泥的手:“谁说要你替我了?”
在其他人怔愣的时候,他将拿盒红色拍到陆执野面前。
“不就是脸上涂点东西,愿赌服输。”
时景没看陆执野,一句话说得又硬又快:“你画不画?”
LEO最先回过神:“牛逼!Sweet有魄力,这新人的冲劲,我喜欢。画!”
他把印泥盒子一摔,气氛推得更高昂了,桌边一群人全拍手叫:“画,画,画!”
“小甜甜牛逼!”马特的彩虹屁永不缺席。
时景:“……”
被这些人一喊,他又有点反悔了。
下一秒,陆执野拿起了那盒印泥。
上身往前倾了半寸。
时景下意识转向面朝他的方向抬头——左侧下颌被很轻地托住。
向上抬起。
陆执野的手掌很大。
温热,干燥。带了点薄茧。
他没用什么力。
但修长五指几乎掌住了时景整个侧脸颊。让他不得不保持一个略微扬起脖颈的倾斜角度,无法动弹。
才修剪过的额发落了几缕,扫在他额前眉间。
有点扎眼。
也有点痒。
从发丝和灯光明暗间隙,时景落进那双深黑的眸光。
脸上软肉被按下。
指腹稍稍施力,划过细嫩皮肤。
蜿蜒自脸侧,又抚过眼尾。
时景浑身僵得像块铁。
被陆执野指尖触碰的位置后知后觉烧着,一路蔓延向整个右脸和耳朵。
喧闹人声似乎被按了静音。
又或者自动模糊成了一片嗡鸣。
他听不清LEO或是马特还有没有在说什么,耳边全是“咚、咚、咚”的血脉涌动。
时景绷了一下后脊——
“好了。”
陆执野忽然道。
一声把他拽回街边烧烤摊子。
“噢——我看看我看看!”姜源反而是最先冲上来围观的,“让我看看Sweet画完还能不能帅——”
声音卡住。
同样呆住的还有LEO,LA的辅助,以及旁边几乎所有其他人。
时景:“?”
时景有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