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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重生七零:开局打猎养家,我把妻女宠上天 > 765先斩后奏(第2页)

765先斩后奏(第2页)

“古人拜火,不是迷信。”他轻摇铜铃,清音悠远,“他们早就知道,火是最诚实的见证者。”

冬至清晨,天未亮,祠堂外已排起长队。三百余人静静等候,有学者、记者、修行者、流浪汉,也有抱着婴儿的母亲、拄拐的老人。他们眼神各异,却都带着某种近乎虔诚的期待。

赵振国立于门前,手持铜铃,身后是王秀兰、小满、小丫,以及三位族老。

“今日不开门迎神。”他朗声道,“今日开门迎心。无论你来自何方,身份为何,只要愿以真心相告,青山村,便为你留一席之地。”

钟声响起,祠堂大门徐徐开启。

第一人走进来,是个戴眼镜的年轻人,自称心理学博士。他站上石台,讲述自己梦见青铜门时的激动与使命感,言辞流畅,逻辑严密。说到动情处,甚至眼眶泛红。他点燃蜡烛,火焰起初稳定,可当他说到“我愿成为新时代的祭司”时,火苗突然剧烈摇晃,随即熄灭。

他愣住,不愿离去。赵振国只轻轻摇头:“你的梦很美,但你不信它。你说服别人之前,先骗过了自己。”

第二人是个藏族妇女,不会说汉语,由翻译代述。她梦见自己牵着女儿的手走向青铜门,女儿回头对她笑,然后消失在红光中。她说完,泪流满面,点燃蜡烛。火焰笔直如线,纹丝不动。

赵振国亲自上前,扶她在长椅坐下:“你留下。”

一人接一人登台。有人讲得慷慨激昂,火焰却频频闪动;有人结巴羞怯,话语断续,可火焰始终安稳。有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奶声奶气地说他梦见爷爷变成了狼,带他跑过整片森林,“爷爷说,你要记住冬天的声音”。他说完,蜡烛不仅没灭,反而光芒大盛,竟在空气中投射出一圈淡淡的光环。

王秀兰当场落泪。

夜深了,参与者越来越少。最后一位走上台的,竟是个曾在网上大肆宣扬“献祭论”的网红主播。他摘下墨镜,声音沙哑:“我本来不信这些……可那天晚上,我真的梦见了孩子在哭。我看见她被困在门后,伸手抓我,可我够不着。醒来后,我发现枕头湿了??不是汗,是泪。”

他颤抖着点燃蜡烛。火焰微微晃了两下,随后稳住,静静燃烧。

赵振国看着他,许久,才道:“你可以留下。但从此以后,不准再用恐惧换流量。”

那人重重磕了个头,哽咽道:“我再也不说了。”

子时三刻,仪式结束。祠堂内留下八十七人,其余尽数离去。赵振国取出那本泛黄的家语录,在最后一页写下:

**“当语言沦为工具,唯有沉默仍有重量;当记忆成为商品,唯有梦境尚存温度。”**

就在这一刻,地下传感器猛然震动。数据显示,全球十七个高能点再次同步,频率回归14。7赫兹,且首次形成闭环谐振。更惊人的是,青海湖底的沉积岩层中,竟浮现出一行新的荧光文字,与三年前那句遥相呼应:

>**“昔以心暖地,今以梦连天。

>万语归一念,门自真心开。”**

次日清晨,阳光破云而出,洒在雪山之巅。赵振国独自登上后山?望台,手中捧着那枚护林员徽章。寒风吹动他的白发,他缓缓将徽章埋入土中,压上一块刻着“守”字的石头。

“我不再是守林人了。”他对着山谷轻语,“我是守梦人。”

山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回应。

多年后,青山村不再接待游客,也不再举办大型仪式。每年冬至,村里只开放祠堂一夜,仅限本村居民与少数经推荐的讲述者入内。外界称其为“沉默节”,无人知晓其中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每到这一天,全球地震监测网总会记录到一次微弱却纯净的地磁脉冲,形如心跳。

小满长大后成为民俗学教授,但她始终坚持一条原则:所有研究必须基于口述,不得录音,不得转译,更不得商业化。她的课堂没有PPT,只有围坐一圈的学生,听着她讲爷爷讲过的每一个夜晚。

一次课后,学生问她:“老师,您真的相信大地会听懂故事吗?”

小满望向窗外飘雪,微笑道:“我不知道它能不能听懂。但我知道,当我讲起爷爷的名字时,屋里的风,总会轻轻停一下。”

而在某个遥远的极地观测站,一名科学家在整理古老因纽特手稿时,意外发现一幅千年岩画:一人立于雪原,手持火炬,面前是一座半开的青铜巨门。画旁刻着一行象形符号,翻译过来是:

**“当人类学会用灵魂说话,世界便会回应。”**

那天夜里,他做了个梦。梦见自己站在青山村的祠堂里,手中握着一支即将燃尽的蜡烛。台下黑压压一片,全是陌生面孔。他张嘴想说点什么,却发现喉咙干涩,发不出声。

正当绝望之际,一个苍老而温和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别怕,孩子。

就讲你最怕忘记的事。

哪怕结巴,哪怕流泪。

只要你真心想说??

火,就不会灭。”

他猛然惊醒,泪水浸湿枕巾。

窗外,北极光静静流转,宛如无数未说完的故事,在夜空中低语。

地球,仍在诉说。

而人类,终于学会了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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