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化作流光没入江川丹田,只余一缕幽香飘散。
冬至突然剧烈震颤,剑穗无风自动。
它想起来了!百年前火神山巅,那个执剑而立的男人身侧,曾站着这位仙女姐姐。
那时她还不是剑灵,而是一朵。一朵
剑鸣戛然而止。
冬至颓然落地,它终究记不清那朵花的名字了。
“报——风月楼生命案,三人横死!”
郡府兵统领刘宽正端着茶碗的手一抖,滚烫的茶水溅在手背上。
他猛地站起身。
“哪个不长眼的敢在风月楼闹事?”
刘宽脸色阴沉,一把抓起案上的头盔。
“点兵!随本统领去拿人!”
半刻钟后,两百名披甲执锐的郡府兵已将风月楼围得水泄不通。
楼前看热闹的百姓被驱赶到十丈开外,几个胆大的还踮着脚张望。
“都给老子听好了!”
刘宽站在风月楼门前,手按刀柄,声音洪亮。
“里面的人一个不许放跑,反抗者格杀勿论!”
他“唰”地抽出佩刀,一脚踹开雕花大门,带着二十名精锐甲士冲了进去。
风月楼内一片狼藉,地上躺着尸体,鲜血染红了地毯。
刘宽目光一扫,锁定二楼东侧那间挂着“听雨轩”牌子的厢房——那是命案现场。
“上!”
刘宽一挥手,甲士们如狼似虎地冲上楼梯。
刚到厢房门前,刘宽就听见里面传来女子啜泣声。
他冷笑一声,抬脚踹开房门。
“大胆狂徒,还不束手就——”
话音未落,一道黑影迎面飞来。
“啪!”
刘宽只觉得半边脸火辣辣地疼,嘴里顿时泛起血腥味。
他踉跄后退两步,吐出两颗带血的牙齿,这才看清打在自己脸上的竟是一块乌木令牌。
令牌上“镇西将军府”五个鎏金大字刺得他眼睛生疼。
“瞎了你的狗眼!”
厢房内传来一声冷喝。
刘宽浑身一颤,抬头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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