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画梨抽动着,我的脚在他腰上滑动,不时滑到他挺翘的臀瓣上,脚尖勾紧了,脚跟“啪啪”拍打在上面,两眼蒙蒙,只听到他的喘声。
“别咬这么紧。”白画梨在我耳边说,“我可不想这么快泄给你。”
他一说话,我的穴就吸得更厉害,火热的硬物与穴肉难舍难分,但就是靠这不断地抽送与分离,带来了莫大的快感。
白画梨始终控制着速度与频率,刚好保持在他和我都舒适的范围,能享受到性爱的乐趣,但又不会让我和他过快的高潮。
穴被肏得软嫩,床单被水液晕湿了一小滩,他也渐渐加快速度,大开大合、九浅一深,运用这各种操弄的手段,延长我和他做爱的时长。
——“咚咚。”
突然,门外传来敲门声。
我被吓得咬紧了白画梨,转头看向门口。他轻“嘶”一声,低头含着我的耳垂舔弄:“还不是那几个,不许理。”
他正渐入佳境,下身一刻不停插着,哪有被别人打断的道理,心下有几分着恼,更把这分怒意分到我身上,肏得更加用力。
我咬着唇,但穴中被填满的快意岂非是我能控制的,仍有断断续续的吟声从口齿间溢出来,传到门外那人的耳中。
“沐琼。”男声平淡,“祀柸说同你回沐家拜年,我在外面等你们。”
他话音刚落,白画梨就发狠往里深顶了一下,我“啊”叫出声,他的动作愈发猛烈,正是快要射精的表现,我缠紧了他的腰,咿咿呀呀的呻吟跟随他的频率时轻时急,白画梨身上的汗液啪嗒啪嗒滴到我胸上,双乳疯狂晃着,乳尖晃得看不清位置,一下一下磨着白画梨的胸口。
偏他不愿射,越操越狠,扣紧了我的手,下身动得像打桩的机器,面上还平静问我:“要不要我射?”
我两眼模糊,脑子里都是被肏的快乐,哼唧两声,手回握他,声音黏黏糊糊的:“射吧。。。啊啊啊。。。我要精液。。。。。。”
他这才被取悦,吻上来,滑软的舌裹上我的,肉棒深肏了几十下,骤然喷发在穴里。
“啊啊啊!”
热烫的精液打在穴壁上,我到达高潮,穴水被精液和白画梨的肉棒堵在里面,随着他拔出肉棒,淫水混杂乳白的液体,一起从穴里排出去。
“好舒服。。。。。。”我低喃着,下意识缩了缩花穴,白画梨伸手揉了揉阴蒂,含了一下我的乳尖:“改日再陪你做个够。”
等我和白画梨收拾好,屋外的人已等了一炷香的时间,他面上没有丝毫不耐,上前替我系好披风:“高潮了几次?”
我心中五味杂陈,被殇止这般问,面上羞红,嗔怪着瞪一眼:“我今日也没原谅你,谁许你问这话!”
他只看我,眼中似有千言万语,我很快躲开他的目光,脸上火燎燎的疼,甩下他和白画梨,自己一人朝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