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植物人说是植物,但又不是。
有的人腿部生畸变,与菌丝融为一体,扎根在枯树叶上,上半身病变的散着某种灾雾,这种灾雾极具传染性,粘上的昆虫也会被污染同化。
还有的人挂在树上,然后肉躯血管寄生在树上,躯体逐渐木质化,有的甚至已经开花结果。
“啧啧。”
苏夜并没有选择拯救这些可怜的人,而是直接返回南岸的小屋外,默默听着南岸哀嚎?
好吧,南岸的哀嚎,其实还挺好听的,给他一种小家碧玉哭泣感觉。
就是那种,越哭,越兴奋的感觉。
苏夜猛然悔悟,连忙给自己一巴掌。
“雾草,你特么在想什么?”
甩了甩脑袋,苏夜决定带着飞鸟诗,再去调查一下死亡游说者的起源地,也就是一花她们最开始住的尼姑庵。
稍许。
苏夜便被飞鸟诗带到一片灰色地带上空。
这片灰色区域的死意十分严重,落在此地的尸体并没有受到新生的影响。
但可以看出的是,灰色地带正在缩小,新生的力量正在把死灰地带治愈。
“真神奇,自然环境在自己治愈自己。”
苏夜感慨一句,来到依旧灰的尼姑庵内部,在后院找到一花所说的魂灯。
他仔细查看一番后,看出了一些端倪。
“血悲的力量?”
“画茧的气息。”
“原来如此。”
“我就说明明连女武神都能砍烂的死亡游说者,怎么一下变得这么强。”
“原来祂蚕食了画茧的力量和冰糖的力量。”
“冰糖的力量是血悲,血悲代表死亡,死亡游说者吸收了血悲中的死亡力量,把血悲留在了灯内。”
“而画茧的力量,嗯,污染也挺大的,可惜我看不出是啥玩意,只是能通过祸根感知出来,这是画茧的力量。”
“不过,画茧来自地狱,受到地狱的污染,她的血液中自带死亡的力量。”
“而根据魂灯上的力量残留,灾林几乎耗尽灾力,居然没能完全磨灭画茧一滴血的力量,灾林只是将画茧这滴血的力量赶出了灾林。”
“或者说,赶到了魂灯上,被尼姑们捡回家换钱,结果间接性帮助死亡游说者获得了画茧的力量中的死亡力量。”
苏夜难以置信,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呵呵,这死亡游说者居然因为我间接性增强了一波。”
“这也就说得通为什么死亡游说者会躲着我,因为我是画茧和冰糖的主人,祂一个偶然得到一丝力量的小偷,自然是不敢见光。”
“不过,死亡游说者再怎么垃圾,也不是我个人能对付的,不见面正好。”
“希望这一次去生命高原,祂也别来烦我,我正好也不想见祂。”
搞清楚一花几个尼姑的死因。
苏夜有些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