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毅扶搂住雷栗。
一个深邃急促的吻过后,是更加激烈而灼热的荷尔蒙。
“这套衣服不准脱……”
雷栗喘着气,在接吻的间隙道,“我喜欢你穿成这样,就穿着做……好不好?”
“……好。”
周毅低低地应了,他一下抱起雷栗,将人带入卧室更深处。
春光如烛火般摇曳。
一夜欢好。
笔挺的军礼服早已褶皱不堪。
雷栗摸着有些可惜,他还想再看周毅穿几次呢,虽然不知道这是哪里的衣服,但周毅穿时有种独特的韵味,让他平稳已久的色心碰碰狂跳。
越看越好看。
越看越着迷。
越看……越想吃。
“……”
周毅刚端热水进来就看到雷栗一副回味无穷又遗憾可惜的表情,不用问,他用膝盖想都知道雷栗在想什么。
“其实……”
周毅顿了顿道,“我不止做了一套,除了这一套之外还有几个款式,军绿色、天蓝色和白色……”
话没说完,雷栗那双如狼见肉的眼睛就让他后知后觉地停了下来。
有种肾疼的感觉。
他就知道雷栗会这样,早知道就不说了。
“什么款式,穿来了我看看?”
雷栗精神奕奕容光焕发,翻来覆去一整夜发腰也不酸了,背也不痛了,说到让周毅都穿来他看,那神情仿佛皇帝选妃。
“……过几天吧。”
周毅很怀疑他要是真拿来了,这几天他都别想下床了,雷栗对这事的热衷程度,完全能抵得过出门玩。
“那也行吧。”
雷栗意味深长地拉长了语调,目光在周毅的腰上转了两圈,在周毅的羞恼之中,说,“不过我怎么在家里没有看见这些衣服?你放在哪里了?”
说着,他眼睛眯起来,“你不会背着我在外头有别的房子吧?你也想学惊笙金屋藏娇?”
“没有。”
周毅说,“我哪有这个钱买房子,也没有这种心思。”
退一万步讲,就算他有金屋藏娇的心思,也有钱买房子养外室,他的肾也不同意啊,全给雷栗工作了。
“你又不做家务不收衣服,家里有什么衣服你也不知道。”
雷栗被周毅惯得说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也不为过,像是每天洗漱的热水,几乎没有一天不是周毅端进来的。
有时候雷栗起得迟又懒洋洋的不想动,就指使周毅给他洗脸换衣服,靴子是周毅穿的,头发也是周毅绑的。
周毅照顾俩孩子还没有照顾雷栗的十分之一多,毕竟俩孩子都很独立,会自己穿衣服绑头发之后,就没有让阿爹操心了。
“喔~~”
雷栗恍然大悟,“原来真是藏在家里啊?让我找找看,相公在哪里呢~找出来了就穿给我看好不好?”
问的是好不好,真找出来了,穿不穿要不要就不是周毅能做主的事了。
“不在家里。”
早知道雷栗会是这幅德行,周毅怎么可能把那种要命的东西放在家里?
周毅说,“还没做好,还在绣庄……你不会要求绣庄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