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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5章 勾起一段往事(第1页)

十月八日,上海连绵多日的雨天,终于云销雨霁。

灰蓝色的天空,带着雨后特有的清爽,湿漉漉的。

某干部大院门口。

“哼哼哼~~”

一个背着深色帆布包,穿着黑色及膝羊毛大衣,脖颈间系。。。

暴雨停歇后的清晨,空气里浮着湿漉漉的梅香。天工坊的屋檐滴水成线,落在青石板上敲出细碎节奏,像谁在轻轻叩门。知夏坐在井边,左手掌心的伤口已经结痂,那枚“终”字银针仍插在织命井沿,针身微颤,仿佛还在回应昨夜那一场无声的觉醒。

她闭着眼,却能“看见”??不是用眼睛,而是某种更深的感知。无数丝线从井中升起,穿过泥土、穿过街道、穿过人群的呼吸,在空中交织成网。每一道光丝都承载着一句话、一个眼神、一次欲言又止的沉默。有人在地铁站回头望了一眼错过的恋人;有人在医院走廊握紧了病历单,却不敢拨通父母的电话;有个小女孩把写给去世爷爷的信折成纸船,放进小区喷泉……这些微小的情感波动,正被源脉悄然捕捉,归档,回应。

这不是控制,而是倾听。

知夏睁开眼,指尖轻触井水。水面倒映她的脸,却又不止是她。一瞬间,她看见母亲念安年轻时的模样,披着红盖头坐在绣房里,一针一线缝着嫁衣;再一晃,又是外婆苏婉清站在战火纷飞的码头,手中紧攥一枚染血的纽扣,目送丈夫登上远行的船。三代女人的身影重叠在一起,如同同一根心轴上缠绕的不同丝线,彼此牵引,从未断裂。

“原来你们一直都在。”她低声说。

这时,木门吱呀一声推开。知秋走了进来,手里提着热粥和咸菜,脚步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她将饭盒放在桌上,目光落在那枚银针上,久久未语。

“妈现在连粥的味道都说不出来。”她终于开口,声音干涩,“昨天我煮了她最爱吃的荠菜馄饨,她说‘口感尚可’。就像……在评价一份实验报告。”

知夏没说话,只是起身走到墙角,取下《承愿》嫁衣。这件凝聚三代心血的婚服,在晨光中泛着温润光泽,双生纹如活物般缓缓流动。她轻轻展开,对着阳光看了一会儿,然后走向妹妹。

“穿上它。”她说。

知秋愣住:“什么?”

“穿上它。”知夏重复,语气不容置疑,“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为什么我们家的女人总要为别人缝嫁衣,却从不为自己穿一次吗?今天,你是新娘。”

知秋的眼眶一下子红了。她想推辞,可当姐姐把嫁衣披上她肩头的那一刻,所有抗拒都化作了颤抖。丝绸贴肤的瞬间,她忽然感到一阵奇异的暖流从脊背蔓延至四肢??不是温度,而是一种久违的“被珍视”的感觉。仿佛整个家族积攒百年的祝福,都在这一刻倾注于她身上。

“我不是……没有结婚。”她哽咽。

“可你值得被当作新娘对待。”知夏替她系上最后一根腰带,认真看着她的眼睛,“爱情不只是两个人的事。它是你敢哭的时候有人接住泪水,是你跌倒时不必假装坚强,是你哪怕孤身一人,也能感受到这世界曾温柔地爱过你。”

知秋扑进她怀里,嚎啕大哭。

那一整天,天工坊成了临时的“婚礼现场”。知夏翻出父亲留下的老相机,给妹妹拍了三张照片:一袭红衣立于梅树下,笑中带泪;跪坐在织命井前,双手合十,似在许愿;最后是与母亲并肩坐着,虽无言语交流,但她的手紧紧握住了念安的手。

念安依旧面无表情,可就在快门按下的刹那,她的指尖微微蜷缩了一下??极其细微的动作,若非知夏一直盯着,根本不会察觉。

晚上,姐妹俩守在作坊里整理旧物。翻到一只锈迹斑斑的铁盒时,知秋突然“啊”了一声。盒子里躺着一叠泛黄的信纸,字迹娟秀,却是写给一个陌生男人的。

“这是……妈写的?”知夏翻开第一封。

>“砚之兄:

>今日井水又涨三分,不知是否因你执念未散。

>我知你恨这人间不公,恨科技无力挽留所爱。

>可你也错了。真正的不公,是从不允许人犯错,不允许爱有瑕疵。

>若真有一日你能归来,请记得??

>她若重生,未必还想嫁给你。

>因为你已不再是当年那个会为她摘星星的人,

>而她,也不再需要被拯救。

>爱情最怕的,从来不是死亡,

>是活着的人不肯放手,还要拖着亡魂走完余生。

>??念安”

信共有七封,时间跨度长达二十年。有的愤怒,有的悲悯,有的近乎对话。原来母亲早就在用这种方式,与那个妄图掌控命运的男人进行跨越生死的辩驳。她从未停止思考,也从未真正放弃沟通。

“所以……妈其实一直在等一个人醒悟?”知秋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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