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一宁坐在浴缸里,对着黑皮脏脏包上下其手。
萧云霆默默把手腕高举,不自在地看着水波荡漾。
钟一宁也累了,不过她?实在是喜欢爱人的样子。
正所谓馋伴侣身子的婚姻过得总不会太差。
经?历完绑架后还能大do特do到后半夜的夫妻,恐怕除了他俩以外,全联邦找不出?来第二对。
轻柔细腻的吻落在脸庞,萧云霆被亲到在浴缸有些昏昏欲睡,水波涟漪,还要时不时问她?一句好了没,还会再加上一句,“胳膊举得好酸。”
钟一宁把时间?压缩到了极致,快速地解决完了需求后,兢兢业业地冲掉老婆身上的泡沫,给老婆裹上浴巾,抱着他跑进卧室。
萧云霆半梦半醒地被她?放在床上,翻了个身,摸了摸自己被得干燥温软的发丝,抱着肚子沉沉睡去。
身心愉悦的钟一宁在嗡嗡作响的吹风机口对着镜子吹口哨,半响后,一头?墨黑长发终于吹干。
钟一宁悄咪咪地关掉台灯,爬上了床,把脏脏包揽进怀里。
床头?柜上,被倒扣朝下的二人的光脑不断闪烁,除了亲朋好友的关心之外,还有一条联邦婚姻登记局的公?告。
光脑闪烁着什么“无效”什么“登记”的字眼,等待着两位主人的苏醒。
沉睡中的萧云霆仿佛有所察觉,梦呓了一声,“一宁,不要走,抱抱。”
钟一宁侧身,同样是半梦半醒的状态,下意?识地吻了吻萧云霆,眼都没睁地回他,“我在。”
我永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