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没关,露出刚被使用过的痕迹,一片狼藉。
很有视觉冲击力。
她默默往后退了退,仰头看向顾忱奚,故意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来卧室干嘛?”
“你说呢?”
“我说?”
叶槿笑了笑,故意道:“你要请我午睡。”
“错了。”
“那我请你午睡。”
顾忱奚慢慢靠近,于是叶槿主动勾住了她的脖子,抬起膝盖往上蹭了蹭。
顾忱奚发出一声闷吭。
“我们做。”
这是个肯定句,却充满了恳求的味道。
“你有套子吗?”叶槿问。
……
顾忱奚沉默了。
他泄气地埋在叶槿的颈窝深深呼吸了几口,再抬起头便有些咬牙,一字一顿地说:“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
叶槿无辜问:“我打了什么主意?”
她如果想耍赖皮,那么顾忱奚便拿她毫无办法。
尤其是在这种事情上。
顾忱奚有些泄气。
就连语气也变得可怜巴巴:“欺负我。”
“对啊。”
叶槿心情很好地摸他的头,“毕竟先下手为强嘛。”
她要是不采取一些策略,那么这个被欺负的人就是她了。
叶槿非常仁慈地表示:“我继续帮你啊。”
“你把我当什么了?”他低声质问。
“禽兽。”
“嗯?”
“衣冠禽兽。”叶槿又重复了一次。
她对他的示弱不为所动,甚至没有拿出半分同情心,直白地点破他的本性。
顾忱奚抱着她闷笑出声。
他终于不再装,暴露出强势占有的一面,黑的像化不开的浓墨。
这样的人,根本不会被浅薄的欲望驱使。
“宝宝好聪明。”顾忱奚低头浅浅的吻她,遮挡住了叶槿面前的全部光线。
势均力敌才有趣不是吗?
对她的喜欢成倍的翻涌而来,沾湿了她的全部视线。
叶槿不自觉地轻哼出声。
浩瀚的海面上酝酿着波涛,而她只是漂浮着的一叶小舟,随便什么风浪都能将她打翻。
可是预料中的风浪却始终没有到来。
顾忱奚控制着节奏慢慢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