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咚!”雄伟的阴茎凿嵌进肠,滚烫的浓精汇成湍流喷洒在亚叶扭曲的肠道深处,没几秒便倒灌入胃。
菊穴因为内射而兴奋至极,肠肉紧紧箍住棒身不愿让精液流出浪费,结果导致肠肉都随着抽插被扯拉出体外,像是章鱼嘴般滑稽的凸起嗦着鸡巴。
持久的灌精把亚叶身体变成怪异的瓶状,安产淫臀和鼓胀腹腔一前一后圆滚滚的堆在布洛卡身上,伴随着贾维后撤退出鸡巴,布洛卡接过仍因为高潮余韵抽动的亚叶,放下她的双腿,抚摸这张被精液、眼泪和口水弄得一团糟的脸蛋。
“我还没射呢,亚叶姐。”“……你们真的,干死我算了……”
事已至此,这场三位伤员与一位医生的淫戏也差不多要结束了。
布洛卡躺在沙发上让亚叶和那天晚上一样骑在自己胯部,只不过这回是他抓住亚叶的大腿,一上一下的在鸡巴上抛套起来。
脱力的身躯随着高度上升和肉棒离开而向后歪倒,又因为肉体下落与骚屄塞满而甩正。
“噗呕?!……噗哦?!……咕额?!”每次淫叫都代表着一次入胃深插,表情早已融在一起,舌头都没有收回的力气,只是被鸡巴一次次贯穿,将淫乱的口水洒向远处。
由于没有给亚叶休息的时间,菊穴那满满当当的精液随着布洛卡的套插“噗叽噗叽”的往外喷出精液,不多时便铺了布洛卡一肚子,让他眉头一皱,用力把亚叶高高举起,鸡巴“啵啾”拔出肉穴,亚叶也“扑通”一声倒在布洛卡身上。
刚刚喘了两口气,下半身就被猛地往下压坠,瘫在男人胸前的女体如同甩开的鞭子带着风声被暴力套在肉屌上,从龟头到根部完全插入,黑白粉红相互融合的臀肉砸扁在雄胯上。
“咕噗呕呕呕???!!”菊穴被硕大过头的巨根插入,嘴巴撅起的下一刻浓稠的精浆就从她红唇皓齿之间泊泊喷出,总觉得这段时间总是各种喷吐精液,亚叶迷离着眼神,低着脑袋愣愣的看着铺上了一层精液的沙发。
接着,一个熟悉的人影进入她的视野。
“亚叶姐,我忍耐了这么久,就是为了现在啊。”奥斯塔欺身上前,粗鲁的用手指扯开鲍肉,将寸止数次的肿胀阴茎刺入亚叶穴内。
“啪嘭!啪嘭!啪嘭啪嘭啪嘭!!!”一个是从上往下让菊穴主动套在鸡巴上爽,一个是抓住肩膀从后往前送胯挺腰肏入子宫,方向和角度都截然不同,撞击的肉声宛如断节的乐谱,清脆和闷熟像是在抢拍争来争去。
“齁啊??!!……哦额鸡巴太爽了??!……再用力,子宫还想要……哦哦哦哦哦???!!!”趴倒在奥斯塔胸前,上下滑动舔舐他的乳头,前后摇晃撞击他的胸口,亚叶彻底进入雌畜状态,每次插入都能得到她诱人的回应,阴道和肠壁紧紧夹住狰狞的巨屌,翻出大波大波混合着泡沫的靡水。
她的淫乱让奥斯塔无法自制,用力扯开手上碍事的绷带,双手直接掐住亚叶的脖子,让她的双脚搭在自己肩上,往死里操弄这个只要被虐被奸就会欢愉的贱货。
雄雌胯部相撞,淫水在高速摩擦下甚至要受热成雾,不多时奥斯塔和亚叶胯下便潮湿到生气腾腾薄雾,宛如催情剂被二人吸入,让奥斯塔的腰胯挺得更凶,亚叶的腔肉缩的更紧。
贾维也忍不住加入其中,他扯着亚叶的长发让她被奥斯塔和布洛卡的窒息双穴贯通操到吐出白沫的口穴吞下自己的肉屌,一时间三种不同的撞击声搭配三种不同的水声和抽插节奏,让客厅变成了春光交响乐的演奏大厅。
“真爽啊!让我想起第一次在厕所操亚叶喉咙的时候!当时我还稍微在意一点周围的情况,今天倒是可以尽情发泄啦!”贾维低吼着,兴奋的看着被操成阿黑颜的亚叶,往她饱受精液浸润的食道胃袋里又一次射出浓精。
“好舒服,亚叶姐的菊穴真的很棒啊!下次试一下来回操菊穴和嘴巴,然后轮流灌精发泄!”布洛卡喘着粗气,努力将手中乱晃的肉体摁在自己下体,龟头一开始感受到的黏稠触感已经变成细密的泡沫摩擦。
只需要看着从结合处喷溅的浓白泡沫,就能想象出亚叶后穴深处被起泡精液填满的模样,而他现在也终于忍耐不住,用新鲜成浆的滚烫种汁冲掉这些精污,重新冲刷雌兽的肠道。
“亚叶姐!都接住!就像那天在仓库里一样全都给我用子宫吞下去!”奥斯塔次次暴击每分钟抽插几百次,把子宫捶打成泥绞揉成团,把阴道扩张成套操弄成杯。
青涩粉嫩的蜜肉嫩穴早成千上万的抽插摩擦蹂躏之下,早已熟成为淫乱艳红的骚贱雌壶,究竟是失禁还是喷水亚叶都分不清楚,只知道自己要被奥斯塔内射了,要被前所未有的滚烫浓精彻底灌满侵犯卵巢了!
“射了!!!”三人同时射精,三根加起来超过一米长的巨屌全部塞在亚叶体内,她整个人肿了一圈,伴随着精液的灌入还在变得越来越肿,像是被精液泡发了。
“唔噗?!唔噗??!!唔——噗齁噢噢噢噢???!!!”
鼻子、嘴角、肛门、阴唇,要不是肉体结构不允许,亚叶怀疑自己耳朵都要往外喷出精液了。
三个人都射的很多很凶,特别是奥斯塔几乎将她子宫灌爆,胃袋和孕袋争抢她娇躯内有限的空间,变成两个大大鼓起的精液包在她的身躯之上凸出。
这一次,的确是做爽了,无论是射完后连肉棒都没有拔出的贾维三人组,还是昏迷后仍痉挛了数十分钟因为身体颤抖被鸡巴摩擦又登上数次高潮的亚叶,这一场4p乱交都是足以让住院期间积淤的性欲彻底排空的痛快。
至于代价……贾维再度拄起了拐,布洛卡也乖乖坐上了轮椅,连奥斯塔都骨伤裂开,被迫再度打上石膏吊在胸前。
看着这段时间住院白住了的三人,亚叶深深的叹了口气:“我去找凯尔希老师检讨一下。”
医疗部,凯尔希的办公室内,看到亚叶进来便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凯尔希正静静听着自己的得力学生,对自己淫乱的行为进行深刻痛斥。
“我当时就像那个被下了春药的畜生!老师您知道吗!我在那里叫的比母猪还下贱,喷水喷到贾维他们绷带都湿透,明明知道他们都是伤员还不断大喊操我操我!……要不我还是辞掉医生的工作好了,呵呵呵,我这种母畜就只适合去当男人的泄欲器呵呵呵……”
凯尔希只是看着亚叶独自发疯,大叫自责和阴沉低语轮流呈现,虽然这么说不太好,但凯尔希其实还挺高兴的。
她从小把亚叶带大,小时候受了委屈还会找她哭诉,长大后亚叶已经坚强到会一个人把苦闷咽到肚子里了,伦蒂尼姆那是她也是一个人默默掉眼泪度过的。
现在的亚叶甚至会找自己抱怨性爱方面的话题,凯尔希忍不住嘴角微翘,眼神中透露出许久未曾投射给亚叶的慈爱。
“呼……找您果然是正确的,我冷静下来了,凯尔希老师。”“是吗,不需要我给你一点建议吗,亚叶。”似乎没察觉到凯尔希态度的软化,情绪比较激动的亚叶摆摆手:“只是太久没做一下子发情了而已,之后就不会再犯这种错误了!”亚叶站起身,对凯尔希行礼之后握拳大喊。
“而且,从今天开始,贾维他们必须要完全禁欲,直到伤势恢复为止!”“……是项严峻的挑战呢,加油吧。(虽然我认为根本做不到就是了。)”
另一边,再度回到病床的三人组同时打了个喷嚏,一种不妙的预感同时涌上他们心头。
当亚叶回来宣布禁欲的消息后,他们立刻表现出极其强烈的不满情绪,不过当亚叶直接掏出自己用于治疗的机器,并表示会在里面填充麻醉药把不满的人麻醉后丢到儿童住院区后,便无人再敢反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