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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1章 电影局的会议(第1页)

《达拉斯》,片场。

“喜欢这件罩衫吗?”

“我觉得肩线太低了!”

陈瑾用涂着指甲油的手指划过自己身上穿的那件衣服,朝着眼前饰演女一号艾芙医生的演员詹妮弗?加纳,很是性感的笑了笑。

。。。

三月的雨来得突然,细密如针,落在记忆康复中心的青石板上,溅起一层薄雾。林默撑着伞站在院门口,手里拎着一盒刚取回来的胶片??那是母亲年轻时在文化馆做放映员留下的老底片,尘封了三十年,昨天才从省档案馆调出。

他没急着进屋,而是靠在门边静静看着院子里的情景:几个参与“记忆剧场”的老人正围坐在凉亭下,由护工带着做手势操。张桂兰坐在中间,双手缓慢地模仿飞鸟展翅的动作,眼神有些涣散,但嘴角微微扬起,像是想起了什么遥远的事。周振国那张便签被贴在亭柱上,用玻璃框仔细封好,字迹已经泛黄,可每个笔画都像刻进了这片土地的年轮里。

林默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胶片盒,标签上写着《春之声?1983》。他记得母亲提过一次,这是她第一次独立策划的公益电影展映活动,主题是“普通人眼中的春天”。当时她才二十六岁,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裙,在社区礼堂里一遍遍调试投影机,放的是工人下班骑车回家、孩子在河边捉蝌蚪、老人晒太阳打盹的片段。她说:“这些画面不美吗?它们才是生活本来的样子。”

雨水顺着伞沿滴落,打湿了他的鞋尖。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拍了二十年纪录片,竟从未真正看过母亲当年做过的事。那些被他视为“粗糙”“缺乏技术感”的民间影像,原来早就在无声中教会了他如何凝视世界。

他走进工作室,把胶片轻轻放在桌上,打开灯箱检查。画面斑驳,霉点遍布,但人物轮廓依然清晰。一个穿红裙子的女人站在银幕前讲话,声音因年代久远而模糊不清,可那身影……是他母亲。她正指着身后的大银幕,上面播放着一段黑白影像:一位盲人老太太用手抚摸孙子的脸,嘴里轻声哼着童谣。

林默屏住呼吸,将这段画面逐帧扫描进电脑。修复过程中,他在角落发现了一行手写小字:“本片由林淑仪发起并全程监制,无经费支持,设备借用,演员均为自愿参与者。”林淑仪,是他母亲的名字。

那一刻,他仿佛看见年轻的她奔波于各单位之间,被人冷眼拒绝后仍坚持递上策划书;看见她在深夜剪辑室里一边咳嗽一边整理素材;看见她对着一群不懂镜头语言的志愿者说:“你们不用演,只要做自己就好。”

他的眼眶热了。原来不是他继承了母亲的理想,而是她早已为他铺好了路,只是他一直背对着走。

几天后,《母亲的手记》小册子印好了,三百本整整齐齐码在工作室角落。林秀芬来帮忙分装时翻了几页,突然停下动作,指着其中一段说:“这句我没听过。”

那是一九九九年冬的记录:

>“今天默儿在学校朗诵比赛拿了二等奖。评委说他感情真挚但台风拘谨。回家路上他一直低着头,我以为他会难过。可晚饭后,他悄悄把我拉到阳台,用台灯当聚光灯,重新念了一遍稿子。他说:‘妈,我知道我不敢看观众,但我能感觉到他们在听。这就够了。’

>我抱着他哭了。我的孩子,总是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默默完成自己的谢幕。”

林秀芬抬头看他:“你那时候就这么想了?”

林默点点头,声音很轻:“我一直觉得,只要有人听见,就不算沉默。”

联排进入最后冲刺阶段。新加入的一位护工提出担忧:“第三章《谢幕》的时候,万一有人突然情绪失控怎么办?比如哭、喊、甚至想离开舞台?”

林默沉吟片刻,起身走到排练手册前,在原有宗旨下方添了一句:

>**允许遗忘,允许崩溃,允许中途退场。

>因为真实的生活,从不允许彩排。**

当晚,他邀请所有家属参加一次闭门分享会。灯光调得很暗,投影仪缓缓播放《黄昏演员》中最安静的一段:清晨六点,阳光斜照进病房,一位失语老人静静地剥橘子,动作迟缓却专注。护工蹲在一旁,一句句说着:“对,就这样,慢慢来……你看,瓣儿分开啦。”老人忽然抬头看了她一眼,笑了,然后把第一瓣橘子递到她嘴边。

房间里一片静谧。结束后,有个中年男人红着眼站起来:“这是我爸……他已经三年没主动给人东西吃了。那天我妈妈去世,他都不曾这样。”

林默轻声说:“有时候,爱不是记住谁是谁,而是身体还记得如何去回应温暖。”

会议结束已是深夜。林默独自留下整理道具箱,却发现角落里躺着一封信,信封没有署名,只画了一棵歪歪扭扭的梧桐树。他拆开一看,字迹陌生,内容却让他心跳骤停:

>“林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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