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看不出之前的病态,面色红润,好得很呐!
薛嘉只是无奈的摊了摊手:
“咳咳——没想到陛下在这棋道之上,竟有如此造诣。”
就离谱。
下着下着,自家的一枚棋子就不见了。
他觉得是皇帝做了手脚。
但死死盯着棋盘,也看不出任何端倪。
棋子就跟凭空消失了一样。
作弊这个东西吧,你不抓现行,只要对方死不承认,你就没有任何办法。
刘恪笑道:
“薛卿还是得多练练啊!”
下不过就掀翻棋盘,已经是老黄历了。
动作太大,多少也有失风度。
他还有【惯偷】的天命,当着你的面,随手偷几枚棋子,这不是轻轻松松?
你就是手上捏着棋子,指不定也能给你顺走咯!
薛嘉只是苦笑着点头。
练吧练吧,再怎么练,他也下不过公然舞弊还不被发现的挂壁啊!
刘恪定了定神,正色道:
“薛卿,你觉得侯君延夺下零陵郡,敌我伤亡情况如何?”
薛嘉咳了两声,再睁开眼的时候,棋盘上的子儿,又少了一枚。
“。”
“以侯君延的能耐,自然知晓李将军善于。诈败。”
“必然会让李将军诱敌出城,再率伏兵奇袭,从中切断东胡人大军,使其首尾不得相顾,制造混乱,然后趁乱动兵。”
“既然是伏兵奇袭,纵然敌军势大,我军伤亡也不会超过三千之数。”
“李将军进退有据,战损可以再小上一些。”
“折损应当在一千五百人左右。”
君臣两人都对侯君延会违抗军令,折道汇合李景绩所部,夺下零陵郡,没有任何意外。
毕竟,这就是他们的算计。
薛嘉负责出谋划策,刘恪则是开挂。
洞悉人性嘛,侯君延是个什么样的性子,他再清楚不过。
两人一合计,最后加上岳少谦,三人再进行一个总的战略制定,如何夺取荆南,就有主意了。
老侯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算计之中。
从乐顺屡屡先登,施加的压力,到薛嘉的连连催促,文武不睦。
乃至刘恪那说话说半截,就陷入昏迷的操作。
都是为了将侯君延和东胡人,一同玩弄在鼓掌之中。
要减少战损,一次北伐多收复点地儿,不就得玩儿点奇谋。
至于孟封,只是个小插曲。
没人信他,也没人不信他。
不管他是真降还是假降,小人物而已,影响不到整体战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