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妈妈轰的一声甩上浴室门,我赶紧献媚般找来换洗的衣物。
妈妈这时候没有办法拒绝,却一点也没有好脸色,从门缝里伸出手掌,几乎以拽的方式差点连衣服带人也拉进去。
淅淅沥沥的淋水声不断,我在门外等候着。直到妈妈用毛巾揉着头发,脚步匆匆的赶回卧室,我都没有看清她脸上的表情。
又是发泄不满的摔门,短促余音在夜里很快消失,最后又归于寂静。
然而我的脑子到此刻还是嗡嗡作响。
成功了?
可是看妈妈的反应,她好像没有半点高兴。
话说回来,和儿子做爱这种事情,作为母亲能高兴起来才奇怪吧。
可要说生气,好像也没有。
我了解妈妈真正生气时的神情,那是一种令人近乎心碎的冷漠。但妈妈刚才的表现,仿佛更像是怄气,而非对我动怒。
猜着妈妈的心思,一整晚辗转反侧。
我的心情也犹如过山车一般,时而激动的飞上云端,时而坠入谷底,害怕明天如何面对妈妈。
然而更多的,是浮现在脑海中,妈妈如白玉无瑕、似凝脂腻粉一样的胴体。
本来还想用冷水洗澡,驱散这步步升温的邪火。
但一想到掌心里犹存的细腻触感,宁愿拖着汗津津的身体入睡,也不想舍弃这种感觉。
艰难睁开眼,已是晌午。
妈妈这时还没醒。我随便冲了下黏糊糊的身体,紧接着简单做了顿早餐。
给妈妈预留了一份,剩下的全都狼吞虎咽进肚子里。
直到饱腹感撑上嗓子,才有时间思考接下来要干什么。
说实话,当时我满脑子里想的都是妈妈的肉体,完全没有考虑到会产生什么后果。
现在清醒过来,才知道自己根本没有任何理由面对妈妈。
而妈妈肯定也是如此。
说不定妈妈早就起来了,只是害怕和我撞见,才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罢了。
既然正常的思路走不通,那干脆就不想了。
只要能让妈妈心情好起来……
“对了!”我突然想到个主意。
其他人不懂妈妈,跟妈妈做了十几年好闺蜜的慧姨还不懂吗?
而且今天刚好是星期日,慧姨少有的休息时间。要是错过了,就可得再等一周。
于是我立马整理好衣服出发。
至于为什么不能在微讯里说话,那自然是慧姨的要求。
这样做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单纯是想让我跑一趟而已。
因为慧姨的性格就是如此,坚信付出与收获是相互的。
如果想要从她那获得点什么,就必须付出某种代价。
哪怕对于亲近的人来说,只是装装样子而已,但慧姨从来不肯放弃这样的仪式。
又或者慧姨真的想对我说点什么,这些话的意义在微讯里会大打折扣。
以往去慧姨那里,基本都是妈妈带我们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