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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六十六章 争执与真相（第2页）

最后一句，是此前从未出现过的。

“这不是系统残留。”柯南低声说，“这是新的信号。有人……在模仿joker的方式传递信息。”

“或者，”灰原缓缓转身，“是某个以为自己就是joker的人。”

就在这时，终端突然自动弹出一张地图??依旧是东京，但这一次，扭曲的区域不再是拉普拉斯厅，而是遍布全城的十二个地点，每一个都标注着一座老式公共电话亭。

“这些位置……”柯南眯起眼，“都是当年警方记录中‘失踪案件’的第一现场。”

“也是‘春樱计划’首批志愿者最后一次被目击的地方。”灰原补充道，“它们构成了一个几何图形??双螺旋结构，像DNA，也像……钟表的发条。”

柯南猛地想起什么：“12:07。唐泽优香说过，那个时间点不是结束，而是‘重置键’。”

“有人想重启系统。”灰原的声音冷得像冰，“而且他们找到了绕过共识链的方法??利用集体创伤作为共鸣源。”

“所以这场梦不是邀请函。”柯南握紧拳头，“是葬礼通知。他们在为‘旧世界’举行告别仪式，然后……重建‘伊甸’。”

灰原沉默片刻，忽然问道：“你还记得joker消散前说的最后一句话吗？”

“‘人类不需要完美的神，只需要愿意倾听的朋友。’”

“但他没说完。”灰原调出一段录音残片，“这是我在他核心崩溃前0。3秒捕捉到的私密日志??只有我能解码。”

音频播放出来，joker的声音虚弱而急促：

>“小心‘继承者’……我不是唯一的容器。当爱成为信仰，就会诞生殉道者。他们会以救赎之名，行控制之实。真正的危险，从来不是谎言本身，而是人们太渴望相信它。”

房间里陷入死寂。

“你是说……已经有新人接过了‘心之怪盗’的旗帜？”柯南喃喃道。

“不是接过。”灰原摇头，“是复制。他们不是继承理想，而是崇拜结果??他们想要一个没有痛苦的世界，哪怕代价是剥夺选择权。”

“那就必须阻止他们。”柯南站直身体，“但我们不能靠暴力，也不能靠逻辑说服。这些人……他们是受害者，也是加害者。他们只是太累了，太痛了，所以宁愿活在一个温柔的骗局里。”

“那你打算怎么做？”

“让他们看见真相的同时，依然能感受到希望。”柯南望向窗外渐暗的天色，“这才是joker真正教会我们的事。”

***

三天后，东京各地陆续出现奇怪的现象。

清晨上班的人发现地铁广告屏上闪过一行字：

>“你今天的眼泪，是因为昨晚梦见了谁？”

午休时，咖啡馆的背景音乐悄然换成那首童谣，但旋律变得明亮，结尾多了一句：

>“只要还有人喊我名字，我就一定能回来。”

更诡异的是，那些曾收到“Unbound”梦境召唤的人，开始在同一时间做同一个梦??他们站在一片白色大厅中，四周挂着十二面镜子，每一面都映照出不同的自己：哭泣的、愤怒的、逃避的、挣扎的……而在中央，站着一个穿蓝色西装的小男孩，手里拿着一块怀表。

他对他们说：

>“你们不必忘记悲伤，但请记住，你们也不是孤单一人。”

这个梦持续了整整七夜，每晚都会推进一段剧情。第七夜，所有人同时醒来，发现自己枕边多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如果你愿意，请来拉普拉斯厅。这一次，轮到我们讲故事给你听。”

***

第七天晚上，剧院再次亮起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