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穿亵衣……穿丝袜……低领口……
每多想一次,她的脸颊便不受控制地变得滚烫,心脏也狂跳不止。
这哪里还是什么治疗?
这分明就是……就是……
她不敢再想下去。
终于,到了约定“治疗”的日子。
清晨,苏拾站在镜子前,看着镜中那个面色复杂、眼神躲闪的自己,以及……颈间那个已经戴了三日、似乎已经开始与肌肤融为一体的银色项圈。
她纠结了许久许久。
最终,如同被无形的力量推动着,她还是颤抖着双手,缓缓褪去了身上的外袍。
然后,是中衣……
直到身上只剩下最后一件贴身的、象牙白色的丝绸亵衣和亵裤。
薄如蝉翼的丝绸紧贴着肌肤,勾勒出少女略显青涩却已初具玲珑的曲线。
胸前因为没有肚兜的束缚,两点嫣红的蓓蕾在薄薄的丝绸下若隐若现,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
看着镜中几乎等于赤裸的自己,苏拾的脸颊瞬间红得能滴出血来,羞耻得恨不得立刻将衣服重新穿上。
但……想到陆昭那不容置疑的命令,以及……那虚无缥缈却又充满了致命诱惑的“治愈”希望……
她咬了咬牙,又从储物袋中,取出了一双……崭新的、洁白细腻的……长筒丝袜。
这是她……偷偷托相熟的婢女,按照陆清璃脚上那种款式买来的。
虽然材质远不如陆清璃那双灵气逼人的“素罗白丝”,但也同样轻薄贴身,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感。
她深吸一口气,弯下腰,将丝袜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穿在了腿上。
冰凉滑腻的丝绸拂过肌肤,带来一阵奇异的触感,让她的小腿忍不住轻轻颤抖。
当丝袜完全包裹住她修长匀称的双腿,袜口处的蕾丝花边轻轻勒在白皙的大腿根部时,苏拾看着镜中那个穿着贴身亵衣、洁白丝袜、颈间还戴着冰冷项圈的自己……
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羞耻感和……一种诡异的、让她自己都感到害怕的兴奋感,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变得……好奇怪……好陌生……
最后,她又从衣柜里,找了一件领口开得最低的、几乎能将整个锁骨和项圈都完全暴露出来的水蓝色外袍,披在了身上。
虽然这外袍宽大,能暂时遮掩住里面的“春光”,但只要稍有动作,或是被风一吹……
做完这一切,苏拾感觉自己仿佛耗尽了全身的力气。她不敢再看镜子,几乎是逃一般地冲出了自己的房间,朝着陆昭的竹屋,快步走去。
一路上,她低着头,脚步匆匆,生怕遇到任何人。
每一次有风吹过,撩起她的衣袍,让她感觉到肌肤接触到微凉的空气时,都会让她心惊肉跳,脸颊发烫。
终于,她来到了那扇熟悉的竹门前。
这一次,她甚至连敲门的勇气都没有了,只是站在那里,身体微微颤抖着,等待着。
仿佛心有灵犀般,门从里面被打开了。
开门的依旧是陆清璃。
少女今日同样穿着一件低领口的翠绿色衣裙,颈间那个带着“昭”字银牌的项圈,在晨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泽。
她的脸上带着明媚的笑容,看到苏拾,眼神中闪过一丝了然和……戏谑。
“苏拾姐姐,你来啦!快进来吧!”
陆清璃热情地拉着苏拾的手,将她带进了屋内。
一进屋,陆清璃便反手将门关上,落了锁。然后,她转过身,目光带着一丝玩味,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苏拾。
“姐姐今天……穿得好漂亮呀……”她的目光特意在苏拾那被丝袜包裹着的双腿,以及领口下若隐若现的项圈上停留了片刻,“这丝袜……还有这个项圈……戴在姐姐身上,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呢。”
苏拾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脸颊更是烫得厉害。
“清璃妹妹……别……别取笑我了……”她的声音细若蚊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