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摄政王整日守着他媳妇算怎么回事,如今有了新欢,也可以放过……
等等。
那裙子上的绣花纹为何那般熟悉?
裙子上……为何有血?
他撞开挡路的掌柜,几步冲了过去,待看到云清絮下裙上斑驳的血渍、小腹处的银针、还有那斑驳的血渍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满手的糕点砸落在地,他踩着那马蹄糕溅出来的粉末,声音沙哑,要从玄翼的怀中抢人。
“你对她做了什么!你是不是疯了!”
“把人给我!”
玄翼冷厉的眼神刺过来,帷帽帽檐上的跳刀纹与他凤眸里的杀意,混淆在一起,难分难辨。
薄唇微抿,吐出一个冰冷的滚字。
他怀中的云清絮,还以为自己幻听了。
猛地抓住玄翼胸口处的衣领,手指无意识地蜷缩起来。
刚刚那个声音……
是……
不待她细想,抱着她的男子已朝院外走去,隔壁那家医馆的大夫正要关门歇业,被玄翼一脚踹开半阖的店门,他用自己的衣袖挡住云清絮身上的狼狈,将腰间的一袋银子砸在那盘点账本的老大夫的脸上,百两银子的重量,差点将那大夫砸懵。
大夫揉了揉酸胀的脸,拧眉斥责,“哪有你这样的病患!一句话不说便破门而入,不懂半点规矩,你以为你有银子——”
刚抬头,便看到了玄翼身后那一排禁军。
凝黑如墨的铠甲上,反射的幽冷的绿光。
身上一尺长的佩刀,宣告着此地的话语权。
老大夫话音一拐,顿时客气了。
“里面的病室已腾出来了,流了这么多血,耽搁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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