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河家里变化最大的,自然是丧彪了。
护崽有功,又受伤在身,已经享受到了在炕上啃大骨头的待遇。
倒是三条被迷昏的猎狗很是失落,寸功未建不说,还有失职之嫌啊。
唐河看着懒洋洋地趴在炕上,一爪抱着骨头,一爪抱着孩子,脑袋上缠着纱布的丧彪,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个二货啊,怕是当初它亲生的崽儿,都没这么护过。
不过,再联想到那只母老虎,这一虎,那一虎的,甚至虎小弟都死于后爹之口。
虎小妹是不是它亲生的,还真不一定。
丧彪自恃功高,在唐河上前的时候,甚至眼皮子都懒得抬一眼,只是把孩子往怀里抱了抱。
只要抱住了这个小东西,就算是抱住了饭碗呐。
唐河一巴掌抽在它的脸上,你这是功高盖主要上天啊。
丧彪立马就老实了,乖乖地伸着下巴,把脑袋搁在炕沿上,让唐河拆了绷带给它看伤换药。
老太太和沈心蕾已经回去好几天了。
杜立秋和武谷良也缓了过来,走路还飘,至少有个人样子了。
三丫和潘红霞一点表示都没有。
杜立秋在外面吃多少,回了家,公粮还是能交齐的。
至于潘红霞,有孩有钱傍身,男人已经不重要了,那种事情更不重要了,不如用一杠的鹿茸。
唐河这几天睡得那叫一个舒坦,早上出门的时候,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
冷冽的空气,非但不觉得难受,反倒有一种精神为之一震的感觉。
不过,唐河很快现家里不对劲的地方了。
四只胖狗崽子,围着他的脚边转。
它们的妈,虎子,它们的爹,可能是大黑,也可能是大青。
这三条狗,不见了。
唐河顿时大怒。
狗日的鬼子,老子的崽你们没抓着,现在居然打我家狗的主意。
唐河气抖冷。
这三条猎狗,除了老婆孩子爹娘兄弟姐妹之外,绝对能排第一位。
至于自己……
哈哈,真男人,从来都不考虑自己,你们想要我的命,自己来拿,你看我扎不扎你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