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珣:「???」
林秋曼猥琐道:「手感好。」
李珣:「……」
林秋曼似乎找到了伺候他穿戴的乐趣,一会儿摸他的腰身,一会儿捏他的胳膊,不亦乐乎。
李珣任由她上下其手,彻底佛了。
若是平时,吴嬷嬷服侍李珣更衣只需要茶盏功夫。
林秋曼头回上手,动作慢,又时不时摸两把揩油,把章服给他穿好已经费了不少时间。
李珣也不催她,似乎很享受这种闺阁情趣,随便她折腾。
在替他系玉带时,林秋曼啧啧两声,问道:「这玉带是不是很值钱?」
李珣斜睨她道:「日后换成十三环蹀躞金玉带更值钱。」
林秋曼小声嘀咕道:「是要砍头的。」
李珣抿嘴笑。
林秋曼双手伸到他腰后,厚颜无耻道:「殿下腰细腿长屁股翘,摸起来手感好,脸蛋又生得不错,若是那兰香馆的小倌,奴保证日日来光顾。」
李珣唇角微弯,「现在白送给你,你还嫌。」
林秋曼摇头,「那不一样的,晋王府,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皇室贵族,奴是没有那胆子去嫖的。」
李珣将她收进怀里,「听你这口气,是想把我当玩物狎玩了?」
林秋曼:「奴可没这个胆子,就是觉得少了些趣味。」
李珣冷哼,「少来。」顿了顿,附到她耳边道,「嘴上说不要,身体却诚实得很,昨晚是谁主动迎合我的,嗯?」
林秋曼的耳根子红了,「那是喝了酒的。」
李珣继续道:「那方才在浴房你还醉着?」
林秋曼:「……」
李珣:「就知道你是个贪色的玩意儿,指不定背地里馋我身子呢。」
林秋曼:「……」
如果说昨夜的经历是在懊恼和酒的作用下催生出不甘心的体验,那方才在浴房里她确实有点享受,毕竟和这么俊的郎君洗鸳鸯浴,谁他妈受得了。
想到此,林秋曼已经佛了。
不管愿不愿意,始终都得睡,与其抗拒抵触,还不如坦然享受,反正又不是她出劳力。
替李珣正好衣冠,林秋曼又仔细给他擦面脂防干燥。
瞅着那张清风朗月的脸,她啧啧道:「殿下生得真是俊,瞧着让人欢喜。」
李珣挑眉,「你既然这般欢喜,让你日日陪我,你却不乐意。」
林秋曼抬起他的下巴,手指在他的颈脖线条上游离,幽幽说道:「奴这人有点毛病,若是装进碗里的东西,是绝不会让他人染指的。奴的碗很小,只能养养金鱼,殿下却是条鳄鱼,碗太小,装不下。」
李珣幽默道:「我可以变成你碗里的一条小鳄鱼。」
林秋曼失笑,打趣道:「瞧瞧殿下这张嘴,若是你愿意,哪个女人受得了你诱惑。」又道,「像殿下这样的极品郎君,若让你从一而终实在是委屈,哪个女郎都不能独占你。」
李珣冷哼。
林秋曼取来狐裘斗篷给他系上,在他离开时,忽然说道:「殿下能让奴好生瞧瞧吗?」
李珣顿身看她,一双眼脉脉温情,玉质金相,清贵又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