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斤粮票等于城里人两个月的供应了,在农户眼里是不少的。再说了,农户觉得道光年离得也不远,东西值钱不到哪里去。
谁料,安伯槐很痛快就答应了。
农户觉得自己要少了,可话已经说出了口,一口唾沫一个钉,他也不好再坐地起价。
就这么的,安伯槐花了六十斤粮票把这个簋买了过来。
“。。。。。。据我观察,它应该还有个盖子的,可那农户说从没看见过。。。。。。真是可惜了,盖子上可能也有铭文呢。”
安婳关心地问:“爸,这个东西值多少钱啊?”
安伯槐:“俗气!它身上铭文的史料价值,是没办法用钱来衡量的!”
安婳凑近,想看看腹内底部的铭文,谁料被一股尿骚味给熏到了。
安伯槐连忙道:“那农户的孙子当这是尿壶在用,我洗过一次,可能没洗干净,你嫌脏就先别碰。”
邱淑慎嫌弃道:“既然是尿壶,就别放饭桌子上呀!”
安伯槐讪讪的,把簋抱起来,当宝贝似的,没有放到地上。
他道:“我决定了,接下来要多去乡下转转,万一又碰到什么好东西呢!”
邱淑慎道:“我还在想要不要回省城呢。”
安伯槐摇头,“不回不回,再呆一段时间。你想回去了?”
邱淑慎:“既然如此,就不回呗。”
安伯槐笑着道:“夫人最好了。”
邱淑慎嗔他一眼。
安婳对搜罗古董很感兴趣,道:“爸,你去乡下转悠的时候带上我吧。”
安伯槐欣然应允。
自此后,安婳还真跟着安伯槐到处转了起来,除了去乡下,还去废品站这类的地方,虽然没有淘到太珍贵的东西,但父女俩还是有种挖宝藏的感觉,乐在其中。
安婳没有把这段时间淘来的东西放空间,而是放在了后院的地窖里,只有那个青铜簋,被安伯槐天天抱着研究,都写出几篇论文了。
肖政不理解她的行为,“那些四旧的东西有啥好的,不当吃不当喝。”
安婳道:“乱世的黄金盛世的古董,等到了盛世,你就知道它们的价值了。”
哪怕她和安伯槐淘的东西只是一般古董,由于成本极低,将来的价值也会翻很多倍。当然了,在乎金钱价值的是安婳,安伯槐纯粹是为了兴趣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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