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不要打了…好舒服…”春荷神志恍惚地喃喃自语,她的小穴因为疼痛而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大量淫液从深处涌出。
“贱货,被我打得都能高潮,你可真是个天生的骚母狗。”刘永一边继续殴打她的小腹,一边狠狠地抽插她是不是还对着那对不再雪白的奶子扇上一下。
春荷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她不停地扭动着腰肢迎合着撞击,口中胡乱地叫喊着:“主人…请继续打我…我是您的母狗…啊啊…又要去了…”
她的双眼翻白,舌头也不受控制地伸了出来。每当刘永的拳头落下,她就如同触电般剧烈颤抖,下面也会随之涌出更多的淫液。
“求您…打烂我的肚子吧…把我调教成只会挨打的母狗…”春荷神智不清地祈求着,沉浸在这扭曲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切…疯了吗,这样的人可没资格与我为伍啊!”
言罢,刘永一拳砸在了春荷那只本就因射进精液而变的红肿的左眼,这一下的力度之大直接将春荷一拳打得歪过头去,鲜血不可控地成股般往外喷撒这,左眼窝传来的剧痛让她不住地抽泣。
还未等她缓过劲来,刘永就欺身而上,强行吻住她的唇。
他粗暴地掠夺着她的口腔,舌头纠缠着她的,同时下身开始做起了最后的冲刺。
“咕呜…”春荷发出痛苦的呜咽,她的下体已经被摩擦得麻木,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一次次的撞击。
刘永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深,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
终于,在一阵急促的低吼声中,刘永将自己的精华全部灌入春荷体内。
滚烫的液体填满了她的子宫,让她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
刘永依然保持着结合的状态,确保将最后一滴精液从马眼中挤出。
春荷已是失了声,四肢颤抖着,刘永抬手对准春荷泥泞的下体就是一掌,“啪”的一声脆响过后,春荷的身体猛地弹起,像是被电流窜过一般剧烈抽搐。
她的小穴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大量淫液从穴口喷涌而出,溅洒了一墙水泽。
“啊啊啊!”春荷发出近乎崩溃的尖叫,双眼翻白,舌头完全伸出。
她的身体绷成一个诡异的弧度,随后重重摔回床上。
她的双眼逐渐失去焦距,瞳孔放大,呼吸渐渐微弱下去。
身体还在本能地轻微抽动,小穴一张一合地收缩着,不时挤出几滴剩余的爱液,她的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左眼窝一片青紫,嘴角溢出的津液混合着血丝,显得格外凄惨。
说来也巧,春荷刚昏睡过去,刘永便踉跄后退,撞翻了案几上的青瓷茶盏。
碎裂声惊醒了他,眼中的猩红如潮水般退去,胸中那股灼热的邪念也瞬间消散。
“醒了?”一道清冷的男声传来,刘永唯一的幕僚戏志才身着青色服饰推门而入,“我是说你从思召剑中醒来了?爽吗?”
刘永大口喘息着,他望着地上碎裂的瓷片和床上狼狈不堪浑身血污的春荷,仿佛看见另一个陌生的自己——那个满眼猩红、满心野心的自己。
“我这是……”他喃喃自语,声音有些发抖,哆哆嗦嗦接过戏志才递来的衣服套在身上,“你刚刚说这是什么?”
“思召剑,相传乃上古妖兽朱厌的脊骨制成。执次剑者会将心中的恶欲无限制放大,而被此剑所伤者则需替其分担恶欲。不知道袁绍从哪把这玩意搞来了,你刚才就是被恶欲所寄生了。你现在只是满足了恶欲但并没有压制更别提拔除了,至于铲除办法嘛……”
“报!!!朝廷大将军何进到府,欲见铁山王!”
门外走廊,一个亲兵奔跑着向刘永传着话。
“真是屋漏偏逢泥石流,船破又遇龙卷风啊。藜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啦,你千万要小心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