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别!不要~休息一下先,我刚刚,刚高潮…先等一下…”
“这哪行啊,我老婆的小穴我还没品尝过呢~”我伸手扒下了老婆的蕾丝内裤。
“申伯涵我让你先停一下!”老婆突然面露愠色,这是从前如果我做出了让她过于羞耻的事情又不肯收手时她的反应,现在当然是要做出“再这样下去我们两个的房事就要黄了”的压迫感来逼我收手,当然更重要的原因是她的主人还在她的子宫里,这一下下去给人家发现了怎么办,自然是要急了。
“你直呼我姓名?林雨沫你现在这么阴晴不定了?”我抬起头,假装我也被惹怒了,实际上早已知道妻子现在的第一服务目标自然是虫子,尽管虫子没有命令“逐渐讨厌你的老公”一类的指令,但是既然虫子是第一位的,和老公的感情自然会慢慢变淡了。
“妈的今天必须给你操了。”我做出咬牙切齿最后勉强拿定主意的样子,“你发现你趴在床上撅起屁股无法反抗。”
“你什么意思?”妻子又愤怒又疑惑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自己动了起来,她翻过身来,跪在床上,双手撑地,屁股高高抬起,绑着吊带的蕾丝内裤被妻子丰满的臀部撑得勒进臀肉里。
两只丝袜脚脚掌向上,像是两份餐盘,上面涂满了我的浓精,正在沿着双脚缓缓流到床上,“你干了什么?!我为什么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了?”
“我偷偷把你催眠了,现在你无法违抗我的命令。”我面无表情地撤下她的内裤,露出淫水泛滥的骚穴,“现在你无法叫喊,只能用平常说话的声音讲话。”我两根手指无情地插入她的骚穴,开始扣弄。
“啊~申伯涵,你这个王八蛋!你,你竟敢…啊~竟敢催眠我!亏我还以为你这个学者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嗯~…你们男人都是一样的变态!”老婆脸上的春色完全被愤怒所覆盖,她现在怒不可遏,完全没有了刚刚足交时的妩媚。
“自己爬出来,02。”我内心给虫子发信号。
“明白,父亲大人。”不一会,在老婆的咒骂声中,我的双指感到了一丝光滑的触感。
“你还叫唤上了。”我双指夹住虫子的本体,一把拉出,那鱿鱼一般的数根触手无力地在空中伸展着,不一会一一垂下,“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献身给了什么东西。”
“主人!”妻子表情突然变得恐惧。
“它现在也被催眠咯,给不了你命令咯。”我随手把虫子放在床头柜上,它软趴趴地摊成一坨。
其实我什么也没做,只是命令02维持放松的状态假装被催眠,不要回应妻子的任何声音就好。
“暴露本性了?”我恢复了邪恶的笑容,“就等着你这种绝望、愤怒,看着我玩弄你的主人,又无能为力的样子呢,嗯?”我双手抓住妻子屁股的两边,毫不留情地直接插入开始抽插起来。
“怎么,才被人寄生了几天呀,这就把老公完全忘了?”
“你这个变态流氓根本没资格做我的老公。”妻子咬牙切齿,如果她能自由行动的话,应该已经试图杀了我了。
“对对对,你的老公是桌子上那只摊着的白色寄生虫。从现在开始你的敏感度提升十倍,老公的每次抽插都让你感到高潮一般的快感,但是你就是无法高潮。”我随意地下达命令。
“你这个混蛋!啊~啊啊~流氓!呜哦哦哦哦?…好爽…变态!哦哦哦哦”
“现在如果你感到爽了你就得说出淫语,不能掩盖自己的欲望。”
“哦哦哦哦哦哦插我插死我!再用力一点~干死我!把我操成精液中毒的肉便器~申伯涵你等着~哦哦哦好爽好爽!被插得好爽~~~要飞了?哦哦哦噫噫噫!对就是这样!继续干烂我的骚穴~混,混蛋~啊噫噫噫噫噫主人操死我,草死雨沫哦哦…”老婆的脸又一次因为性欲变得绯红,嘴巴无法遏制地喷出各类只会说给她的主人的骚话。
“好了,等我射精的时候你就会同时取得比平常强烈十倍的高潮!”
“哦哦哦哦要飞了要飞了~啊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射进来了哦哦哦哦~?~对不起主人哦哦哦哦~去了去了~~嘿嘿嘿嘿去了!”老婆头高高仰起,整个人反弓起来,乳房向前挺起,后背蜷缩着发抖,一大股热流喷到我的腹部和肉棒上,淫穴也伸缩吞吐着我的肉棒,看起来全身都完全陷入了这次高潮当中。
我大笑着拔出肉棒,看着白色的浓精从老婆的骚穴里面缓缓流出,老婆依旧保持着屁股高高撅起的姿势,小穴完全向外打开,从后面看只能看到一对肥臀和两只沾满精液的黑丝玉足,现在三块精液占领了三处最诱人的地方。
我拍拍她的屁股走到一边抓起虫子本体。
“现在你可以自由行动,但是不能出房间,也不能攻击我。”
妻子瞬间翻了个身,任凭下半身的精液沾到床上。她抓起闹钟想要砸我,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出不了手。最后她选择冷静下来,警觉地看着我。
“申伯涵,你说吧,怎么样才能放过主人。”
我哈哈大笑:“还主人呢,还给你之后是不是就要和老公离婚了?”
“反正我一刻都不想和你这个流氓呆在一起。”
“那你主人是不要咯~”我捏了捏虫子,它躯体开始绷紧,看起来要爆浆了,“我就只能把你主人这么珍贵的研究资料送到地下室或者学校去,然后泡在福尔马林里狠狠解剖,然后再…”
“别别别这样。”妻子看硬的不行就开始讨好我,“老公,那你开一个条件吧,只要能把主人还给我,什么条件我都满足你。你不是想要老婆给你足交吗,以后我天天给你足交…我还能给你口交,还有乳交…反正怎么样都行啦,你看看怎么样…”
我走上前试图抓住妻子的下巴,她本想躲闪,但是为了讨好我,还是厌恶地贴了上来。我抬起她的头,她很不啻地移开眼睛,不想和我对视。
“欸哟喂,我的雨沫前几天连淫穴给我用用都这么羞涩,现在倒好,为了主人什么都可以出卖了哦~你的矜持、家教和风雅哪里去了?”
“少,少废话,开条件吧。”妻子抿着嘴唇,看起来不想回忆从前和我做爱的过往。
“当我的母狗。”我毫不犹豫地提出自己早就规划好的条件。
“你!”妻子鄙视的瞟了我一眼,仿佛在说“你这个变态的条件怎么这么恶心”但是随即收起了嫌弃的表情,一只手握成爪放在胸前,挤出一丝媚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