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锋用自己的球挡住身后球,双手翻飞捏诀,八道红光从他掌心飞出。
红光穿越袋子,速速飞下楼,1至4层的每一道门前,都悬飞着一道强劲红光。
边锋闭眼默念,红光应召增强,他传音给越洱:捂好耳朵,三二一——
连天的巨响炸开,八道红光炸开七扇门。
唯有一楼封闭的楼门纹丝不动。
越洱身后追着五个充满氧气的保鲜袋球,她也流到五层来。
第三把钳子本来乖乖贴着她,听见楼下炸开,立时飞往楼下,带着保鲜袋捞人去了。
边锋看着胶把钳和开口的保鲜袋从近旁擦身而过,心神荡漾,怎么越洱这人、越洱用的一个个怪招,都这么叫人心里爱得紧。
边锋道:一楼那个房间没人,楼门炸不开。
越洱:试试窗子。
方才一路下来,越洱发现窗户被全部封死,这显然是有人趁他们睡着,有预谋地下手。
但说不好,可能是卧底训练的一部分,也可能另有大雷。
安全司鸟人都消失不见,其它同事们又一个个睡得昏死过去。
越洱暗自祈祷不要有第三方掺和,要不然她和边锋就得两个人对战未知方,还有那么老些人要护着。
保鲜袋再大,氧气也不够耗多久,越快出去越好。
“砰!”
边锋:窗子也炸不开。
这么说,他们所在的这栋楼,是一个大型密室,不知哪儿发的大水哗哗哗灌个不休,迟早把这里变成一栋封闭的水柱楼。
二楼即将被淹没之时,最后一个同事被转进保鲜袋封成球。
越洱、边锋乘球漂到二楼水面。
越洱:我潜下去看看楼门。
边锋:我去,你在这儿等我。
越洱:你在这儿更好,鞭子钩住楼门,如果我这个球被水压破,你就用鞭子拉我上来。
二人隔着半透明的保鲜膜球对视,边锋眉头紧锁,神色似是不满她的安排,又觉得合理。
边锋:那别钩门把手了,我用鞭子拴着你脚踝。
越洱:还是得钩,到时候钳子和鞭子一起使力,不然我自己拉不开楼门。
边锋:……
边锋:那就放揽月和牙牙它们下去,你偏要自己以身犯险吗?
他这话语气挺重,是越洱不曾听过的。
磨合多年的武器通了主人神识,多花些法力,它们甚至能“带上主人的眼睛”。
所及之景,通过联接的神识反馈给主人。
只放揽月和牙牙潜水下去,确实可以。
越洱自己亲自去,贴身能把钳子法力发挥到最大,顺便透过一楼玻璃门看看外面。
十层往下的所有玻璃窗都被一种黑色物质封死了,看不见外头什么情况,唯有一楼玻璃门可能还……
她也晓得边锋顾虑,不好一意孤行,便点点头:好,我们先放揽月和牙牙。
边锋脸色这才稍霁。
一条锁链鞭、三把胶把钳,齐齐落入水中,向一楼潜行。
深入水中,只见好些家具悬浮其间,竟是没有漂上水面。
揽月的锁链先行钩住楼门把手,随后通过牙牙反馈,越洱看到:一楼玻璃门外通透,没被黑色物质完全封死,仅有门缝空隙夹着成条的黑色物质。
直觉告诉他们,还得从一楼玻璃门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