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玦:“。。。。。。”
“。。。。。。明天朕叫人出宫去买。”
“要甜的,”我补充,“顺便让他们去城西的那家糕饼铺给我捎点果子进来。”
“然后还有京城的桂花糖、卢记糖饼、半只烧鹅、杏脯。。。。。。”
“对了,再去千梦醉买一坛梨花醉。”
秦玦脸上的困意陡然消失殆尽,“宫里有更好的酒。”
一道灼热的目光落在头顶,我打了个哈欠,睡过去前模模糊糊说了最后一句。
“我只喜欢喝那个。”
第二天一睁眼,一大堆东西就已经被送到了玉阳宫。
我脸还没洗完,挂着水珠,就慌里慌张地冲了出来。
“娘娘,这些是。。。。。。”
管事的太监老老实实站在一边,还没来得及吹捧一下皇上的宠爱和上心,就被我亢奋地打断。
“都是给我的?”
果然,晚睡晚起,一天全是惊喜。
红枝围着小太监们手上的食盒蠢蠢欲动,她看着我,“娘娘。。。。。。”
“行了,都放进去吧。”
省得再晚几分钟这里就要有人馋死了。
我挑出一些打发走红枝,一宫女走了进来,“娘娘,昭仪娘娘来了。”
昭仪?
这谁?我和她有交情吗?
系统:“她是宋竹年的妹妹,宋鹤年。”
红枝蹲在廊下嚼嚼嚼,我掰下半块糖饼,嚼嚼嚼。
“请她进来。”
这位宋昭仪和她哥哥倒真有几分相像,雅正自持,端丽秀美,倒像是这几年刚流行起来的大家闺秀炮灰女配。
“不请自来,望周妃娘娘不要见怪。”
来者是客,两手空空的除外。
我不得已披上文化人的羊皮,“不知道昭仪今天来,没怎么收拾,见笑了。”
“岂敢。”她随意扫了一眼地上掉落的饼渣,坐的离我不远不近。
“你见过皇后了吧。”
怎么?见她要收费吗?
“见过了。”
我撕下一口饼放进嘴里,更多碎屑洒在了身上,宋鹤年的眉也越皱越深。
“那你是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的?你们这群人就是因为太闲,总是把一加一的问题扩展成零点四乘以五。
但你们一定不知道,人被逼急了什么都能做出来,数学题除外。
我无所谓答道:“皇上审美不错。”
宋鹤年一噎,恼怒道:“周妧,我在认真和你讲话!”
天老爷,我也是在认真地回答你的问题啊。
谁叫你的题目范围给的太大,那抓不住重点能怨我吗。
“昭仪,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