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婕妤说什么就是什么吧,皇上操劳国事,我们不要拿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烦他,婕妤心中有气,便冲我来吧,我。。。。。。受着就是。”
瑶婕妤只觉得血气上涌,她死死将自己禁锢在原地才免得忍不住上前撕烂她那张表面楚楚可怜实则处处挑衅的脸。
皇上一定能识破她的奸计!
纵使安慰过自己,她仍忍不住为自己分辩:“皇上,不是这样的,明明是。。。。。。”
“滚。”
手不经意间碰到了冰冷的金座,我低下头。
瑶婕妤:“可是皇上。。。。。。”
“不要让朕说第二遍。”
瑶婕妤看着那个跪坐在龙椅之下躲在皇上阴影里偷笑的贱人,妩媚的脸扭曲了个彻底。
她趁秦玦转移视线的功夫,无声留下了一句话。
周妧,咱们走着瞧。
我像是看到了鬼一般,更害怕地抱住了秦玦的腿。
秦玦皱眉,“李居怀!”
李居怀面无表情站到瑶婕妤身旁,“瑶婕妤,请吧。”
确实,你走了,我瞧着呢。
看着她愤然的背影,我得意洋洋地——
“周妧。”
漆黑幽深的凤眸停留在了我身上,“是不是很有意思。”
我并没有被抓包的尴尬,哼了一声,狠狠地推了他一把,侧过脸躲开他的目光。
“一点也没有意思。”
“凭什么她有封号我没有,皇上一点也不爱人家!”
秦玦气笑了,“你还有脸倒打一耙。”
我故意将嘴撅得老高,“为什么就不能是她咎由自取呢!皇上信她不信我。”
他将我从地上拽起来,“你可信吗?”
我顺势坐在了他的腿上,“当然可信,她们都坏的很,我和她们可不一样,皇上向着我,我也向着皇上,只向着皇上。”
他好像没有发现我间接坐在了龙椅上,又或许不在意,只是道:
“说的比唱的都好听。”
我贴近他,让他可以透过我的眼底看见我的灵魂,全世界最会撒谎的灵魂。
一遍遍描摹他的模样。
“真的,我不骗皇上,我爱皇上。”
“鬼才信你。”秦玦嘁了一声,替我紧了紧披肩,又道:“想要什么封号?”
我伏在他的肩头,“想要盈字,盈月的盈。”
“玦是玉环有缺,我愿成为皇上的圆满。”
月满则亏,水满则溢,物极必反,盛极必衰。
秦玦,人生忌满,你该知道要推开我的。
最终,他还是点头,抚上我的后颈,“好,以后你就是盈妃了。”
可惜啊秦玦,这下,谁都救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