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别诽谤啊,”商庆故作无辜地耸了耸肩,摊开双手,“我只刚好也在找东西,见师妹行色匆匆似乎也在找什么就来看看而已,偶不,应该说,你是来‘还’东西的?”
林芊墨的瞳孔骤然一缩,握紧的拳头微微颤抖,但还是摆出那副目中无人的大小姐姿态:“本小姐要做什么,轮得到你这废物来置喙?”
“别激动,同门一场互帮互助应该的吗,而且师妹带进来要还的那玩意应该还是挺贵重的吧,”商庆一改林芊墨印象中软柿子的模样,他一步步靠近,身影在昏暗的阁楼中投下阴影,每一步都像踩在林芊墨的心口上,让她娇小的身躯不由自主地向后微缩,背脊几乎贴上了身后冰冷的武器架。
“毕竟单凭你这个等级的令牌,应该走不到这里吧?”
“……”林芊墨心头一紧,喉咙里艰难地滚动了一下。
商庆说的没错,武阁五层及以上是需要甲等通行令才能进入的,当然也有一个例外的条件,那便是携带本就属于这些层的兵器。
宗门的各个系派时常会因为教学或者其他缘由从武阁外借武器,有时其中甚至会有些较高品质的东西被外借走,当然并不是谁都有足够的权限进入武阁乃至高层,所以便特别的对于来归还的人员设立了这里一条规矩。
而弟子中,甲级令牌只有几位长老的亲传配备,林芊墨并不在此行列,显然,她当然是通过另一个方式进来的。
“让我猜猜,会是什么呢?”商庆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会是…五层-丁区-二排-西一列的——渊水剑吗?”
“你?!”
啪!
她话音未落,商庆已然抬手,轻轻一声响指在寂静的武阁中也显得额外刺耳,林芊墨惊慌的发现自己的身体突然动弹不得,喉咙仿佛被什么堵住,连半丝声音都发不出来。
整个人身体的控制仿佛都失去了。
商庆慢悠悠地踱步到她面前,轻轻执起林芊墨戴着储物戒的右手,接着微光一闪。
嗡。
深蓝色的灵韵如水波般荡漾开来,一柄通体幽蓝的长剑凭空出现在他手中,这个明明需要持有者神识许可才能开启的空间法宝此刻居然被如此轻易破解了?
在林芊墨惊愕到麻木的目光中,随意地挽了个剑花,剑刃划破空气发出低沉的嗡鸣:“这剑还真漂亮啊,难怪能放五层,你说呢师妹?啊不好意思忘了。”商庆笑着拍了拍林芊墨的肩,下一刻身体的控制权骤然恢复,她几乎是本能地往后急掠,直到后背撞上陈列架才停下。
“你…为什么。”她剧烈地喘息着,胸口急促起伏,她想问的太多,为什么他会知道渊水剑?
为什么能控制她?
为什么能无视储物戒指的禁制?
“想知道?求我啊。”
“呵,呵呵…”短暂的沉默后,林芊墨突然低笑起来,她缓缓直起身,方才的惊慌失措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浓烈的怨毒和傲慢。
“真是有意思啊你这废柴,耍了些花招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东西了,看来之前对你这废物还是太温柔了,没关系,这次我会把你的腿打断舌头扒了,先想想到时候要用什么样的磕头方式才能让我饶你一条狗命呢?”
一道道璀璨的金色符文凭空在她身侧浮现,沉重的灵压以她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开来,吹得商庆的衣袍猎猎作响,被彻底激怒的大小姐毫不犹豫地催动了秘法,虽然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在她看来前几天还被自己一阵羞辱的商庆如今还是一个废物,踩死他,就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理应如此……
……
“齁??齁……哦哦!?嗯吼吼唔??…怎、怎么、哦哦……怎么肥四……?”
昂贵的青丝罗裙下突然洇开大片水痕——噗嗤!
一股滚烫得几乎要将皮肉烫熟、黏稠得如同糖浆般的骚热淫液猛地从她痉挛不止的嫩穴深处不受控制地汹涌喷出!
隔着那层已被体液浸透、紧紧吃进肉尻里的丝绸亵裤都完全无法阻挡,“噗嗤——!!”她不受控制地夹紧双腿,却让下一波潮吹更加剧烈,潮吹淫汁流入翠绿的云纹绣鞋里,十根珍珠般的脚趾羞耻地蜷缩起来。
“你!杂种你对我——呃呃!——咦咿咿咿?咿咿!!不、不可以嗯?!”那尖锐又带着哭腔的威胁还没喊完,就被一声短促的、仿佛被猛击了软肋的闷哼打断!
商庆都懒得去听她这色厉内荏的废话,手腕一沉,直接一拳轰入林芊墨的小腹,强烈的痛感伴随着小腹痉挛的性快感让她一时间丧失了面部表情的管理,一双漂亮的杏花眼猛地向上翻起,眼白尽露,瞳孔涣散得只剩下一片空洞,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下流淌出晶莹的涎水,混合着生理性的泪水糊了满脸。
那条原本还在吐着恶毒词句的粉嫩舌头,此刻毫无生气地耷拉在唇外。
林芊墨上半个身子都瘫软在地上,两团雪白软奶被体重压成扁平的肉饼,乳尖可怜兮兮地磨蹭着冰凉的地面,裙裾因重力翻卷至腰间,将那浑圆雪白的臀丘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刚刚被腹击到高潮喷屄水的肥穴和被屄水打湿的稀疏耻毛也正冒着热腾腾的淫靡蒸汽。
“林师妹……”商庆半蹲下,看着已然失去意识的林芊墨这一副傻逼母猪样不禁摇了摇头,伸出手按在她贴在地面的脑袋上,随着心决的催动,这头昏死的母畜大小姐又醒了,“作为修士,可不能不讲信用啊,就照师妹刚才说的,想想怎么磕头求饶吧?”
撅着个骚屁股如一摊软肉瘫在地上的少女眼神惶恐,但还是嘴硬道:“杀…杀了你…”但是很快她便后悔了。
“嗯…之前试了禁止高潮,那这次就看看强制高潮吧,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一只被衣服摩擦到乳头…嗯,还有闻道自己骚味就会发情到晕厥的母狗了~”
话毕,商庆随手从林芊墨小脚上扒下一只刚刚被淫水溅洒的翠绿色绣花鞋,然后直接扣上了她的鼻子和小嘴,被裸脚踩了一整天的绣花鞋在配合上刚刚新鲜泄出的少女屄水,这种气味通过鞋内几乎零距离的接触,连给林芊墨反抗的机会都没有,直接一股脑地涌入鼻腔。
“呜,噢…唔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