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
那王八犊子的身世估摸着也不清白,否则也轮不到陈大牛这个贫下中农。
两人很快就进了老院子。
“金叔,睡觉还早,喝点?”
林阳说着,把酒瓶和花生米放在桌子上,拉着板凳坐下。
刚上炕的金铁没有犹豫,坐起身穿着鞋下来。
他端着酒杯,看着对面低着头神情有些恍惚的陈大牛,目光落在林阳身上。
“没事,叛逆期,和爹娘吵架了。”
陈大牛的事儿也不是什么光彩的,毕竟哪个男人愿意把自己头戴绿帽子这事儿闹得人尽皆知。
林阳也只能打着哈哈,然后迅速转移话题:“今晚来除了喝酒,还有点事儿跟您商量。”
“你说。”
金铁点了点头。
林阳没管喝闷酒的陈大牛,简单地把去公社摆摊卖河虾的事情说了一遍:“金叔,就是这个事儿,你考虑一下,不让你白干,一个月四十块钱咋样?”
“行。”
金铁想了想,缓缓地点头:“反正闲着,除了赶山的时候,其余时间我能做。至于你说的四十块钱,我看二十块钱就行,我吃喝拉撒睡都在你家,其他20块钱就当我交住宿和伙食费了。”
“那30,再少的话,纪团长知道了还不得打死我。”
林阳知道金铁的主意硬,而且自尊很强,也退让了一步。
“成。”
见金铁答应下来,林阳才一巴掌拍在了陈大牛的肩膀上:“你这狗日的真是来喝酒的,老子就带了一瓶,我和金叔说话的功夫你下了半斤,你特娘得慢点喝。”
“哐啷!”
谁知道陈大牛一个屁股蹲坐在地上,倒头就呼呼大睡,脸红得和屁股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