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不允许忤逆她的表现。
家里也没人敢继续和她争论。
颜妈妈只能无奈长叹。
颜钊却想趁着这个时候想钻点空子,让颜瑾宁解除他的禁足。
“姐,我去把季怀洲叫过来。”
他按住颜瑾宁的双肩,“我知道你肯定想见他。”
他断定颜瑾宁就是因为听见颜妈妈讲电话时说季怀洲不会来,所以才想着要出院。
他不知道那季怀洲到底有什么好的,才会让高高在上的长姐在雨夜疾驰,还差点闹出人命。
颜钊满怀期待地看着颜瑾宁,“姐,你好好休息,母亲说的对,脑震荡出院还是挺危险的。”
颜瑾宁冷笑,眉间的冷意近乎凝成了霜,“谁说我想见他?”
一次两次,她可以当他是欲擒故纵。
可昨晚那次,彻底让她看清了。
季怀洲看似温和,实则骨子里比任何人都要倔。
倔到对她近乎冷漠。
他软硬不吃,却又不会说难听的话。
温柔刀,最为致命。
想起这个男人,颜瑾宁的心口开始沉闷起来,哪怕她想尽力忽视,但季怀洲的脸还会在她的脑海中盘旋。
颜钊被噎了一下,难道他想错了?
颜妈妈朝他递了个警告的眼神。
颜钊懂了,只好松开手站到旁边去。
颜瑾宁从他手中拿回手表戴上,随意披上外套,里面的病号服都没换下,径自拉开门走出去。
那辆布加迪被林渊送去维修保养,她走在前面,拿出手机。
上面没有任何消息和电话,安静得像是一张永远不会动的静态壁纸。
唯有跳动的时间提醒她,从她出事到现在,季怀洲都没有联系她问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