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刻丰纱尔转身将她们迎进门时,叶莲娜才发现她身前那件宽松的围裙竟只覆盖了刻丰纱尔那丰饶的前身,身后那光洁漂亮的后背和大腿,白软细腻的臀瓣簇拥着中心微微张口的诱人蜜穴在其转过身后一览无余,肥厚的粉嫩阴唇上还滞留着缕缕浊白,显然是不久前才被内射过的样子。
对此,霜星也只能无声哀叹。
进入比冉娜家大很多的客厅,刻丰纱尔本想为霜星来一次迎新招待,不过因为二人是来找自家女儿的,现在也没什么像样的准备,只得暂时搁置了这一想法,目送二人上了楼。
来到二楼走到松姚房间前,霜星便隐隐听到有噗嗤噗嗤的奇怪声响从里面传出。
同样闻声的冉娜也懒得敲门了,转动把手直接推门而入,将此时正大敞双腿反复蹲起用玲珑蜜穴吞没身下矗立的肉红巨根的松姚吓得猛一哆嗦,使她停身忽地转头用韵红的迷离面庞看向门的方向。
“哟,还在自慰呀。”
对此感到稀松平常的冉娜说道,随后便拉着呆若木鸡的霜星进入了满是淫香的房间中。
而松姚见到是冉娜后顿时白了她一眼,继续扭动屁股大口吃下布满淫液的狰狞巨物,随后向霜星打招呼。
“哈~早上好啊霜星姐,在冉娜家里睡得还好吗?呼~”
望着此时不着片缕一脸媚相正辛勤劳作蜜汁飞溅的松姚,瞳孔地震的霜星只感觉昨天那个正经认真又可爱大方的蓝发女孩已经远去,以至于莫名有些伤感,在心里沉痛了好几秒才接受了这个现状,随后开口回应:“嗯……我睡得很好,冉娜的床很舒适,很久没有像这样好好睡过了。”
“那就好,哈~我还害怕你会接受不了我们这的生活呢,不过现在看来,哈~在来的路上你应该也见识到这里的常态了,想必你也已经适应了吧?哈啊~”
一边喘息一边慰问,松姚下体的芳唇仍在贪婪地吞吐双手都握不住的仿制欧尔乌玛斯型肉棒,在极度扩张的肉穴吐出肉棒后从棒身拉出无数缕透白水丝黏在阴唇和大腿根部,一手即可罩住的小巧乳房与稀松的水蓝阴毛一同上下纷飞,原本整齐的蔚蓝短发也在无尽的跃动中飞扬,就连唇齿间不经意流出的津液都滴落在地,看得霜星目瞪口呆,刚刚才平复的内心又悄然躁动起来了。
“呃……嗯,不用担心,我已经适应了许多了,而且冉娜也在帮助我去适应环境。那、那个……”
“喂,别再玩了,你吓到霜星姐了。”
冉娜在旁提醒,使得松姚不悦地瞪了她一眼,随后抓住感觉奋力下蹲,臀部坐地将布满嶙峋的肉棒整个吞没入腹,硕大的顶端突入柔嫩子宫从肚皮顶起,就连棒身上的肉刺都清晰可见地凸显在皮肤上,而这一行为产生的巨大刺激也让松姚步入顶峰,温暖芳甜的潮液从细小的尿道喷出形成壮观的喷泉,喷射的水压让潮水击打在地板上发出清脆且持续的串响,最终汇聚成潭足足浸染了小半个房间的地板后才停下。
“呼啊~爽了。冉娜,过来拉我一下。”
闻言,冉娜便走到松姚身旁,伸手抓住她的胳膊后为其助力提拉,松姚也起身将身体从肉棒上缓缓拔出,略显红肿的小穴似是不舍这份欢愉,咬住肉棒自下而上用穴肉舐过表面的每一道沟壑后才“啵~”地吐出遍布肉刺的粉红龟头,从阴道中不断渗淌出黏滑清澈的泉流。
毫不在意身下的泥泞,松姚起身畅快地伸了个懒腰,而后才向霜星摆了摆手:“抱歉啊霜星姐,你先在床上坐一会儿吧,稍等我收拾一下残局。”
见此情景,早已被震撼到的白兔子一时间失了语,捣蒜般点着脑袋示意,挪动身体坐在床边,静静地看松姚拉着冉娜把房间收拾了一番,敞开大窗散去屋内的淫香味,最后等松姚穿好常服,将小穴和腿间的粘液冲洗干净后才总算结束。
“总算弄完了。抱歉让你久等啦,霜星姐。”
松姚歉笑致意,随后走到霜星左侧坐下,尽管她那两条大腿内侧特意裁断导致下体大开的浅灰色长裤与宽松简洁的长衫使得下面的两瓣淫肉依旧无处藏匿,但好歹也脱离衣不蔽体的范畴了。
对此,只是瞥了一眼松姚的模样便不太敢看的霜星怯声道:“没事……”
“别这么拘谨啦霜星姐,这里没啥规矩的~”
尝试活跃气氛的松姚接着向霜星问:“昨晚睡得如何?你们是在一起睡了吗?”
“嗯……睡得很舒服,就像小时候睡在干燥的软草垛里一样温暖。”
“软草垛?那是什么?”
作为对她床的评价的新鲜词汇让冉娜感到好奇,坐在右侧的她向霜星倾身询问。
“是一种干燥草料堆积成的东西,用来喂养瘤兽和冬季里修缮房屋保温。但睡起来十分柔软,也很舒适。”
霜星回忆道。
她已经忘记自己是什么时候睡在软草垛里的了,只记得是在被宪兵队抓紧那个该死的矿场前,那时草料的香味和难以忘怀的温暖成了她为数不多的幸福回忆。
“那就好,我原本还挺担心你会水土不服呢,这下看来是没问题了~”
“不必担心,乌萨斯人的适应力是很强的。”
对善意的关怀报以微笑,只不过这份笑容在面对穿着比冉娜还要暴露的松姚时眼神总是不自觉飘走就是了。
“那么,在霜星姐你来的路上肯定也见识过我们欲世域的风土人情了吧?你对此有什么感受,能接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