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已经准备就绪,华阳却开始犹豫,抬眼扫过四周,是在确认是否会被人看出端倪,不经意撞上某位朝廷官员的视线,对方冲她微微点头,遥遥举杯应和。
那是当朝太子少傅,曾经在御书房中为她与皇帝讲学,算起来要称一句老师,执后辈礼。
她伸出尚且空闲的手,端起酒杯回敬,重重幂篱之下,另一只手再也忍耐不住瘙痒麻木,猛然推着玉势往深处奔去。
指甲不小心蹭过阴蒂,过麻电流在全身游动,玉势却翻过层层阻碍,如呼啸巨龙推开穴肉忸怩,在水泽丰沛的河道中驰骋。
酒水入喉瞬间,玉势亦冲入底部,少傅欣慰于公主的回应,忍不住与身旁同僚谈起这个聪慧有礼的学生,丝毫不知在敬酒同时,他心目中仪容有度的好学生,正夹着玉势在宴会上自渎,喉间吞下的酒液,化成了阴道里川流不息的淫水。
她就这样一手给老师敬酒,一手把自己送上了高潮,用放下酒杯的前倾动作,来掩饰自己因为刺激而控制不住的哆嗦。
没有人注意到这微不足道的小插曲,轻歌曼舞回荡满场,落在华阳耳边只有潮水拍岸的水流声,脸颊已经彻底染上霞色,她心虚着晃动起视线,怀疑此刻会不会有人在注视着她,发觉那幂篱下惊世骇俗的行为。
藏在衣裳里的那只手动作更加迅速,一次高潮并没有教她满足,反而身体贪婪索取着想要更多,更加粗暴,更加深处,玉势挤开层层软肉,一点点向尽头探索,玉球击打在阴唇上,恍惚如真正的囊袋在肆虐,仿佛真的有个男人在她的身上驰骋来往,将她推上高峰,要她欲火焚身。
可是没有,华阳一只手搭在桌面上,大半个身子靠它支撑住不倒,另一半则是完全失去控制——它在随着欲望起伏不定,欲火烧得她汗流不止,从眼底到嘴角,再到那激流的江河,仿佛意识也融化其中。
华阳最终没有在宴会上真正得到满足,在连幂篱都快要遮挡不住异样之前,驸马先一步将她拉起,用更衣的名义。
她跌跌撞撞离开,两条腿在行走时还在不自觉夹紧,引路的侍女将她们带到休息之处,屋中剩下彼此两人时,驸马才掀开那遮挡的幂篱。
殿中灯火通明,华阳乍见光色,一时眼睛生疼,才发现泪水已经盈满眼眶,驸马看得更明显些,那双眸已然涣散,泪痕楚楚可见,连嘴角都是流落的唾液。
往下是分外明显的凸起,和她紧抓着裙带的左手。
她离开时根本没有知觉去整理,只能靠本能抓住衣裙,不至于当场掉落。
指缝里则是未干的淫水,它们是如此热烈期待,争先恐后从玉势与肉缝间挤出,缠绵在她葱白纤细的手指间,连蔻丹的颜色都被洗得褪色。
华阳已经被接连不休的欲望磋磨得神智恍惚,坐在木椅上还在扭动不止,似乎还想要继续自慰。
驸马随手端起一杯茶水泼在华阳脸上,冷意刺激着她一哆嗦,又被驸马的话语惊白脸色:“发骚也不看看这是哪里,再晚一步,大家可都看到长公主的淫态万千。”
华阳先是一惊,而后大悲,她沦落到这一步,罪魁祸首正在眼前,可暖情药效未尽,面色又逐渐红润起来。
驸马欣然欣赏着华阳面色几变,看她明明已经忍耐到极致,还强撑着那可怜的,所剩无几的颜面,却不知道自己眼尾通红,泪珠连连,是何等诱人模样。
“容我提醒一句,宴会尚未结束,殿下若不赶快回去,一会圣上说不准就会派人来找寻,若是让你的好皇兄知道,自己的好皇妹做了何等淫乱……”
“够了!”
华阳低声怒斥,可惜嗓音早已经喑哑,不见威胁,反而透着欲说还休的缱绻,偏驸马还在火上浇油:“我答应过殿下,不会在宴上冒犯殿下,可不能做言而无信的人。”
然而凭她自慰无法短时间消去药性,华阳贝齿紧咬,汗水滑落鬓角。
驸马只笑眯眯盯着她,看她天人交战,看她艰难抉择,看她低头认输。
眼眶酸涩不已,华阳如何不知驸马意思,他想见到的是自己求他,像以往很多次那样,趴在他的面前,低下骄傲头颅,用最下流卑贱的话语贬低自己,恳求他侵犯凌虐自己。
眼泪控制不住哗哗流下,华阳大脑被烧得恍惚,现在一片静寂,只有她粗重的呼吸在回荡,和她不住哆嗦的身体。
她终于移动起身体,却是缓缓从坐具上滑落,膝盖触及地面,硬得她一激灵,可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华阳只能告诉自己这不是第一次——不是第一次跪在驸马面前,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抛下尊严,摇尾乞怜。
“求主人肏骚母狗。”
额头抵住石板,双手合拢在前,双乳触及地面,腰肢深深塌下,与之相反,丰满的臀部高高昂起,两腿保持张开,如他调教的那样,既恭敬,又淫荡。
华阳曾经隔着镜子见过,像一条张腿求操的母狗。
这个姿势并不轻松,更别提那翻滚的欲望缭绕,让她用尽全部力气才不让屁股乱揺,而她的话语久久没有得到驸马的应和。
被刁难许久的华阳自然晓得驸马意思。
要更加直白,放浪,更加不堪入目的词语。
悲哀一寸寸从她心头泛起,可她太难受了,这具身体被调教着敏感至极,春药撩拨着愈演愈烈,她想要大哭大叫,可事实只能压抑着苦涩的无望,继续道。
“骚母狗淫荡呜呜不、不堪,在太后寿诞上发骚,求主人狠狠教训不懂事的骚穴,骚母狗感激不尽。”
“哦,可你逼里不是夹着玉势,怎么,一根死物不够满足你吗?”
驸马终于开口,却是煽风点火。
华阳身体哆嗦更甚:“是的,骚母狗太过淫贱,仅仅是玉势不够,需要主人的鸡巴才能缓解。”
“是吗,可我看你在宴会上很爽嘛,告诉主人,被宴会上那么多人看着,骚母狗偷偷自慰,有没有被插爽。”
质问更加直白,每一句都像是无数针尖扎入她的身体,好似将她整个人剥干净,让她无处逃避,无处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