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司叙白惊讶。
何雨洋点点头:“难道不单纯吗?”
“咱们今天是第一次见面吧?”
“你连我师父在四九城如今身份都不知道,却上门来,扯着那么如同藕丝一样的联系,跟我说,让我传授你们司家蛊术。”
“还不单纯?”
“你难道不知道,成年人的世界,讲的是利益?”
“为我所用?”
“若需要我教蛊术,你问问黔城,谁家不会为我所用?”
“不说那些别的,就是严家,唐家,你去问问,他们两家是不是为我所用?”
司叙白被堵的一哽。
他咬着牙,平复了下心情,强调道:“何雨洋,你与司家,到底有一份联系!”
“你要无视这一份联系?”
何雨洋轻轻笑道:“司家那一位蛊莲之主,当初怎么死的?”
“你们司家扮演了什么角色?”
司叙白眼神一闪,激动站起来:“何雨洋,你不要信口胡说!”
“我是不是信口胡说,你清楚。”
“倘若你们司家没有参合其中,我师父又岂会年纪小小就离开黔城,宁可一个人摸爬滚打,而不是寻求你们司家庇护依靠?”
“我一来黔城。”
“没有去拜访司家,我觉得我师父以及我的态度就已经很明显。”
“但是你们司家还是来了。”
“这里面是什么意思?”
何雨洋微微仰头看着司叙白,“我不信你们司家没有一个聪明人。”
“真没有。”
“你们司家没有蛊术支撑,早就不存在了,也没有你来找上我,跟我两番说冒昧。”
司叙白胸口起伏。
何雨洋收回眸光,淡淡道:“看在那位师公份上,坐下,咱们再说说话!”
司叙白眉头深拧。
“你要跟我说什么?”
“侠以武犯禁,蛊师以蛊犯禁,别跟我说什么,你们司家得了蛊术后,会恪守本心。”
“我比你们更清楚人心!”
“毕竟,你们司家日子,真的有你们说的那样艰难?”
司叙白抿唇。
“蛊术一事,没有第二个可能?”
何雨洋点头:“没有。”
“看在那位从未见过师公面,给你们司家提个醒!”
“有道是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倚!”
“司家人,只要聪明,有本事,自然能有另外一个前程!”